“好也好也。”糜芳兴奋道,那糜竺见此情景又说道:“县主爷、将军,舍弟愚钝,只怕这一晚上的功夫还不能掌握这武学的奥妙,不如请县主爷一行在这里多留几日,也好让舍弟能够尽得这门武学的精髓。”
“大哥,我……”糜芳张嘴打算说些什么,却被糜竺一眼瞪了回去,他对张诚说道:“若是县主爷不嫌弃我家房舍简陋、招待不周,不如就在小可家中多住几日。”
“糜县令的好意,我却是,却是却之不恭了。”张诚最终倒在了糜竺的糖衣炮弹之下:“等到虎子将小公子教授得当之后,我们再出发吧。”
这段插曲之后,众人又重新开始饮宴,这场酒宴一直喝到后半夜,在座众人都是喝得烂醉如泥,糜竺一一为他们安排住处。
“我,我还要喝,喝,喝酒。”张诚今天可是主角,不知道被糜竺灌下了多少酒水,被两个仆役架着,一路上跌跌撞撞地,不知道摔倒了多少回方才送回房内。
只是今天的床好生奇怪,为什么那般狭窄,这般的挤人,难不成堂堂东海首富糜家连一张大床都打造不起吗?真是吝啬。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这床上却很舒服,很是令人销魂……
“好累啊,昨天我究竟是喝了多少酒?”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张诚方才醒来,伸了伸懒腰,准备起身,却突然发现身边有些不对劲,怎么自己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来,还是一个美貌不可方物的妙龄少女:“你,你是谁?你怎么睡在我身边。”张诚指着身边不着片缕的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
“官人,是妾身的哥哥让妾身来的。”那少女忙拿着被子捂住胸口,羞涩地说道。
“你的哥哥是?”张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不成这就是昨天糜竺一直灌自己酒的原因吗?
“妾身的哥哥是朐县县令糜竺。”那少女说道。
“天啊。”果然是这样,张诚无奈而又幸福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