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诚不同的是,其他人虽然也喝得大醉,可都是修为高深的人物,经过这么一夜的休整,再加上糜家用得酒都是上等的好酒,醉人却不头痛,也无甚大碍,在那些仆役侍女的引领下,都去用早饭。
冯舟起身后,望着昨晚睡得床发呆,他媳妇笑道:“夫君怎么了?难不成昨夜累着了?怎么在这里发愣?”
“夫人说得这叫什么话。为夫修习的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壮大神魂的法门,怎么可能累着呢?”冯舟笑道:“难不成夫人是不相信为夫的实力了?”
“夫君……”冯舟媳妇一脸娇羞道。
“只是为夫一时有感而发罢了,原先落魄时,家中全靠夫人的体己钱外带为夫同别人抄写书信方能过活。”冯舟说到这里,不由得笑道:“那个时候,我与夫人身处陋巷,一箪食一瓢饮,偶尔见些油腥便已经觉得是人生一件乐事,可是没想到如今却能够住在这美宅之中,真叫人意外啊。”
“夫君可真是的,人家都是奔着日子越来越好,夫君怎么还怀念起当年了。”冯舟的媳妇笑道。
“是啊,那段日子可是很难忘的。”冯舟笑道:“不过以后的日子还会更好,夫人还记得我那日去江都时与夫人所说的那副卦象吗?”
“如何不记得。”冯舟的媳妇笑道:“夫君当时跟个小孩儿一样,围在妾身身边不停地说这件事,为此还乐了好久。”
“是啊。”冯舟说道:“为夫困居在那陋巷之中,一身才华不得施展,那个时候见了这上上等的卦象如何不喜呢?只是为夫本以外这卦象落在那高邮的身上,故而求夫人为我说项,才得以前往江都,却不成想卦象却落在主翁身上。”
“我第一次见到主翁的时候,不过觉得这是一个心地良善的少年,可是相交越深越觉得他不凡,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那些武士的恶习,或者换句话来说,他根本就不像一个武士,且不说他的背景,那些层出不穷的法宝,只说他的性子,便值得我为他效忠。”
“夫君能够遇得明主那是极好的。”冯舟的媳妇说道,这时候有糜家的侍女打了净水进来,为二人梳洗,少顷便引着两人去用早饭。
冯舟与妻子到这里的时候,大殿上只有糜芳与典韦两人,两人一身劲装,很明显是刚刚锻炼完回来,他与妻子坐下后。没一会儿便是糜竺到来,他来的时候先对众人告了个罪,昨夜喝得有些多了,刚刚方才收拾起来,在之后便是蒋钦、周泰,妮儿反而是最后到的。
“冯先生、虎子,我哥哥呢?”妮儿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却没看到张诚的踪影,便问道。
“对啊,老舅(主翁)怎么还没有起身?”经妮儿这么一提,这两人方才注意到座位上少了一人,典韦想了想说道:“莫不是老舅一夜宿醉尚未醒来?”
可这是屋外有人慌慌张张走到糜竺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众人便看到糜竺本来平静的脸色当即失色,哪有之前谦谦君子的模样。
“大哥,你怎么了?”糜芳见自己哥哥脸色不好,连忙问道:“莫不是生病了?”
“生病,若是我生病还就好了?”糜竺说道:“你可知道你那姐姐昨夜做些什么好事?”
“二姐?二姐她昨夜怎么了?”糜芳不解道,自己这大哥平日里最疼爱二姐,今天怎么会这样失望呢?真是令人费解。
“唉……辱没门风啊。”糜竺捂着脸,趴在案几上哭道:“列位有所不知,我糜家虽非那等郡望之家,可也是要脸面的,谁成想,我那不争气的妹妹,唉……还是不说了,说出来只怕是污了各位豪杰的耳目。”
正在这时,只见侍女引着张诚与一名貌美女子从外面进来坐下,糜竺见那女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