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弟日后可是贵不可言啊。”
“县主爷,此人是?”糜竺不识得冯舟,但看张诚与其他随从推他坐下张诚身侧,知道他在张诚身边颇有地位。
“糜县令,此人是在下谋主,智计过人。”张诚说道。
“原来是县主爷的谋主,想必不是凡俗。”糜竺举起酒杯遥遥向冯舟敬酒到,他的态度却令冯舟颇为诧异,当今天下武士当道,像张诚那样不歧视文士的人很是少见,如今却要算上糜竺了。
“不敢当糜县令大礼。”冯舟也起身举起酒杯还了一杯。
“不过是一介文人,如何能当我哥哥大礼。”坐在一旁糜芳突然说道,让整间屋子氛围都冷了下来:“敢问冯先生,毛锥子安能退敌?”
“胡闹,小弟。”糜竺听了糜芳的话,脸色一下子黑了起来,对糜芳训斥道:“冯先生是有大才华的人,岂能被你如此轻侮。”
“糜县令不必如此,毛锥子确实不能退敌,可是这拿着毛锥子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冯舟见惯了别人对自己的轻视,也不恼怒,对糜芳说道:“不知道小公子如今修为如何?”
“我今年十八岁,拜在朐山连云派掌门周瑾门下,门派中的上乘武学——《连云剑法》已经练至纯熟,几位师叔都对我交口称赞。”糜芳仰着头,骄傲地说道,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
“那在下这个拿毛锥子的可就要领教领教小公子的高招。”冯舟说道,他身边的张诚向他示意摇头,他却装作没看见,径直走出来。
“好啊,你可要小心,我手中的长剑可不是易与的。”那糜芳说着,按着剑从座位中走出来。
“小弟,不得无礼。”糜竺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说着便要下场阻拦糜芳,却不想冯舟笑道:“糜县令不必担忧,正要领教小公子高招。”
“大哥,你莫要聒噪,我有数。”说着糜芳便挥剑直奔冯舟胸前,他这连云剑法可是连云派开山始祖连云道人仰观海上云雾变幻所创,剑招出手最是缥缈难测,量那拿毛锥子的手如何能够躲闪。
正在那长剑就要到冯舟胸前的时候,那白光灼灼印照在那长剑上,刺痛人的双眼,众人都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可是只听得噗通一声,有人叫道:“疼煞我也。”
作者注释:毛锥子是毛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