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也骗了许多次吃请,毕竟对下属而言,领导的私生活总是具有吸引力。
他二人轻车熟路的点完酒菜,便在张诚期待的目光中继续说起早上没讲完的故事:“话说,先君自从南征大败之后,回到江都郁郁寡欢,把全身的精力都用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就那一年给主公添了三个弟弟两个妹妹。
所以哪怕老夫人一心想要先君再给二公子一次机会,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又过了不久,先君身子骨积劳成疾,便病逝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先君这晚年倒也是快活。”张诚对那两人暧昧的说道。
“是啊,我老柴要是哪天也能有这个死法,那该多好啊。”柴平对张诚的说法很是认同。
“你就别想这种好事了,就凭咱俩现在的俸禄,正经娶一个媳妇都不够。”高辉瞥了正在幻想婚后生活的柴平一眼,继续说道:“可是正因为先君临终前荒淫的生活,使得主公对他十分不满。
甚至在主公的葬礼上惹下了大祸,本来应该由新任行军大总管,也就是主公主持葬礼,可是到了办葬礼的时间始终没见到主公的身影。
二公子便一边打发人去寻找,一边先安排来观礼的众武士直接开始葬礼。
直到天中,葬礼快要结束的时候,喝的酩酊大醉的主公晃晃悠悠、踉踉跄跄的从外面走进府衙,到了先君的灵位前也不行礼,将正在烧香的香炉撇在地上,又从地上抓了一把香灰撇在主公的灵位前,撇完又出去喝酒了。”
“主公那时候居然这么刚吗?”张诚第一次听过这么劲爆的故事:“本来以为主公只是有些中二,没想到年轻的时候还有些叛逆。”
“是啊,主公那时候却是很叛逆,哪怕是在第二天接手行军大总管也不顾形象,总是带着黑衣卫的大佬们动不动出去围猎或者醉酒青楼。”柴平接过话头来:“这时候深感主公行为过分的主公的老师平老爷子看不过去了,在主公即将出去围猎的时候,亲自拦在行辕府前。
他老人家勒令主公应当尽一个人主的责任,可是主公却不予理睬,径直往外走,可是主公刚走没几步,却听见身后有人高呼不妙。
主公回头时看到平老爷子一头撞在行辕府前,倒在了血泊之中,平老爷子在临终的时候嘱托主公要为了整个江淮道而努力。”
柴平刚说完,只听得小二哥的声音传来:“客官,菜来了。”
“嗯,菜来了,先吃菜,剩下的一会儿再说。”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