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你也不用跟着的操心。”
大哥,面对我的诘问,一问三不知,统统予以否认。对付我,他只要三招两式,便可打发了。
而我,却已经厌烦透了,像个傻瓜似的让人骗来骗去的生活。尤其,他们还以“是为了我好”这句话,当作合情合理,正当防卫的理由。
我是想做个糊涂人,但不代表我是个笨蛋。
我,一把推开大哥——他,身子向后不自主地倒退了两步:惊诧不已地看着我。
我,感到胸膛里,一股子,一股子沸腾的气恼在往外冒…….所有,被苦苦压抑了多时的情感,被激烈动荡的情绪,煽动着,快要达到一个临界点——
而,大哥呢?依旧是一副波澜不兴的表情。
“你,不是不喜欢诚贞吗?你,不是说她不安好心,不适合和我发展太亲密的关系吗?你,不是让我和她保持距离吗?”我,咄咄逼人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会亲她?还要和她偷偷地在一起?……你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骗我?大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你们两个搅在一起,扬扬知道吗?还是说,他也早知道了,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在你,不来看我的时候,都是和她在一起吗?”在我说出最后一句,自己最无法释怀的那个设想时;突然,觉得心酸至极,痛苦得要死。
大哥,不知是被我问得哑了,还是被我气得傻了;好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看在我的眼里:他的沉默,无非是理短词穷,心虚气冷的表现。
他,忡愣地看了我半晌;才勉强稳住气息,放低了姿态。
“小若,你又在胡想些什么呀?我和丁诚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再说一遍,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人!我,在心里立即痛快地回了一句。
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在对方身上留下吻痕?这话,大白天骗鬼,也太离谱了。别说你是在东方文化之下的中国,就是到了相对开放的西方世界;也不会有哪国的礼仪是,能够接受在对方身体那么隐密的部位,留下吻印的。
最令我气恼的是:明明,他们的事,都被撞破了,仍不肯对我说半句实话。
我,身边的人,都戴着完全相反的两套面具。他们,当着我的面,是一张脸;背着我的面,又是另外一张脸。我,被他们构建出来的假象,蒙得团团转;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打着怎样的主意。我只能像个陀螺似的,无论谁抽了我一鞭子,我都得身不由己地朝着那个固定的轨迹,做着匀速运动。
这种没着没落,看不到过去和未来的生活;让我,从来都被架空在半空中,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掉下来。
以前,我一向觉得自己是采扬和大哥的“喀琉斯之踵”;到了现在才恍然大悟,其实他们,才是我身上最大的“死穴”。
我的兄长,更是一个身份成谜,行踪是谜;谜一般的人物。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仿佛全身力气耗尽了,不想再强人所强。他既不愿说,我的强求,不是成了自讨没趣了嘛。
“大哥,我累了,想睡了。你,回房吧…….”这是,我平生头一回,对我最爱的大哥,下了逐客令。
我,无精打采地晃荡着身体,向着床边走去;没有敢去看大哥脸上会有怎样变化多端的表情。想来,他一定是难过的,吃惊的,还有少许的挫败吧。
刚刚走过大哥的身侧,他猛然间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往他的方向一带——我,像是突然失重了,直直地摔进了他敞开的怀抱中。
呃?
出乎意外的变化,让我不禁茫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