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一合,世界一团黑暗,自动摒除了外界的是非纷扰。
该做的做了,剩下的麻烦事,留给清醒的人处理好了。谁都知道,杜若是个病人,不说是病入膏肓吧,也是个没啥指望的主儿。我晕倒,是最合理的事儿。
郑公说:难得糊涂。这回,我给他糊涂到底。
人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戏;幸好,我也有不俗的演技。上天,给了我一份莫名其妙的剧本,也就不能怪我胡编对白,恣意挥洒;有谁还会推敲其中的逻辑呢。
耳朵里,是身边的哓哓嚷嚷,讶异纷乱。众人七手八脚地听从着齐叔的调派,将我抬回了二层院的卧室之中。请大夫,打电话,敷冷毛巾,忙得乱成了一锅粥。
另一边,杜采修被人也安置到了别的院中,找人看伤,诊病;搞得合府内外,鸡飞狗跳。他,哭闹,撒泼,像是饱受了多大的苦难;嘶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有心装聋作哑,不去理会。奈何,四叔隔着几道院墙,层层门窗,传过来震天价响的怒骂,以极其强势的劲头冲击着耳膜;让人想忽略,都难。
他,骂手下人,骂医生,骂司机;甚至,骂那条狗;就是没有说自己儿子的半句不是。心疼与痛惜的心情,溢于言表。
我猜不出来,采修,是怎么和四叔描绘这件事的,我也不怕。以不变应万变,便是我的应对策略。
我很清楚:他们肯定已经知道是我把采修,修理成这样一副惨状的。从眼下的情形来看,他们也不能,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既然你们以前自以为是,充当了上帝,擅自关了我的门;那也不能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仅,同样关了窗子,还要给你们放出一条狗来…….
咬不咬人,皆算不得什么;吓一吓你们,也是好的。
我,坏心眼儿地想着。
今天是周日,作者还在外面跑了大半天,累得在地铁里就睡着了。不过,没有“艳遇”。还是小说美好啊!祝大家周末愉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