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撑船的,又能知道些什么,别浪费口舌。”胖子道;“也许他就住河西,再说他常年在这河上撑船,应该知道些我们想知道的事情,这样也省的我们没目标的瞎闯,耽误了时间。”瘦子道;“既然三哥说了,就听三哥的。”莫说艄公刘但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俩人虽称兄道弟单绝不是亲兄弟,既然这样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这里暂且不说穿他俩的真实身份,就像艄公刘所想的他俩是北方人像是是、做生意的,但也只是他的猜想而已,现在我们只知道胖子叫罗根,瘦子叫胡义。
这时罗长根对艄公刘到;“船家,实不相瞒,我俩是陕西药材商人,往返南北赚上一点跑路钱,赢一点小利,前几个月,打听到永州产异蛇,其药效显著有起死回生之神效,因而不辞辛苦的前来永州,想购买几条真正的异蛇而已,所以我俩这段时间特地到河西去找卖家,却无功而返,不知跑了多少次冤枉路,所以我这兄弟心烦才说了几句气头话。”说完对艄公拱了拱手当是道歉。
那胡义见罗长根对艄公刘太过客气,也不加理会,却把头偏向城门洞,期盼有人过河。
艄公刘对罗长根多看了一眼,也拱手还礼道;“我不生气,我只是按规矩做事,我也不会挡你俩财路的。在等一锅烟时间不来人我也开船就是了。”说完就拿出烟杆往烟锅上烟丝。上好烟丝后吧、也不急着点火,就先说道;“老板,我看你为人谦和,我也就好心相告与你以免您与你兄弟白跑路耽误了正事。”
罗长根马上问道;“此话怎讲,”艄公刘道;“水有源,树有根,永州历来就有异蛇,只不过那是皇家所拥有,平常人要想拥有却非易事”他点燃了烟抽了俩口吐着白烟又道;“别小看我这个小渡船,他是没载过王侯将相,但去年有一位大官坐船去河西西山游览,没多久这位大官些了一篇文章,文章里讲了永州异蛇的药用价值,从此江湖上也就流传开了永州之野产异蛇的小溪。这样常有药商来永州购买永州异蛇,都无功而返,耽误了时间浪费了银两。”他抽上口烟又接着道;“你想永州的异蛇为皇家所有其珍贵和稀少可想而知,如果像你这样无目标的买异蛇,又怎么能购买到真正的异蛇呢?”说完后慢抽慢吐的一幅自得其乐的样子。
罗长根听艄公刘这么一说连连点头称是,这时他建艄公刘停了下来连忙追问道;“船家哥,你是本地人又住在河西,一定认识那捕蛇人蒋氏,烦您带我俩去他家如能买的一俩条永州异蛇,到时我一定会给你好扯。”
艄公刘笑道;“老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看我这个活是离不开人的,再说了,就算我带你去了那蒋氏家也不一定买得到异蛇,我刚才说过的那个大官叫柳宗元,有人称他为为司马大人,他现在就住在河西,蒋氏也许会给他面子,您如果能找到柳司马,这买蛇一事也许就有眉头了。”
一直看着城门洞的胡义这时突然回过头来像是十分关注这事似的,紧盯着艄公刘听他下面说什么话。艄公刘说道这里却停止了言语。
,胡义脸上的表情显示出十分失望的样子,但瞬间消失了。
这时罗长根道;“我知道,你讲的柳司马柳大人也是北方人,算来是我俩的老乡,亲不亲故乡人,或许这是一个好的机会,如果能在柳大人的帮助下找到蒋氏买得一二条永州异蛇,那真是我俩人的造化。”说完话他回头望了望胡义。罗长根正要向艄公刘讨问柳宗元家的具体位置。胡义抢先问道;“船家,你刚才说的那个司马大人他到底住在河西哪个地方,又叫我俩如何寻找的到?”
艄公刘热情的道;“过了河,沿着愚溪而上走十几步,过了石桥到东岸,沿着东岸大约二百步就到了,一座挂有愚堂二字的草屋就是柳大人的家,你俩一路问去好找的很。”说时脸上挂满笑容,像是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