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那古离便就突然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顿时,一个清晰的五指掌印就出现在了夏禾阙的脸颊上。
“孤叫你撒谎,孤养了你十年难道是要养出你这么一个满嘴谎话的东西吗!”
古离是恨铁不成钢,一旁的古丹玉却是急得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父王,你做什么,禾阙他做错了什么了啊!禾阙,你快跪下来向父王认错啊,快啊!”
“闭嘴!你老实在一旁看着,孤本就不是他的王,孤今天是以亚父的身份教训他的!孤不要他谎话连篇,孤要他成人成材!”
古离看样子是气急了,伸腿一脚踢翻了呆愣着的夏禾阙,手中解开了腰上金丝为布玉石为扣的腰带,一瞪眼一咬牙就狠狠的抽在了夏禾阙的背上肩上。
腰带一鞭一鞭的抽在夏禾阙的身上,抽碎了玉扣抽断了金丝;可是夏禾阙只是跪在那里不做声,就算嘴中吐血也要死死的含在口中。
“父王,别打了,再打你就要把哥给打死了!”
古丹玉情急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了瑜王的腿,对着夏禾阙大喊。
“哥,走啊,还不快走啊!”
“不,我不走,我没错。”
咬着牙依旧跪在那里,夏禾阙知道,此时自己要是松口了,或许自己不会死但刘山南、艾抉,那些跟着自己来到瑜国的人都会死,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也不能松这个口。
“好哇,嘴硬啊!周志旗生擒的那个吴旭可什么都说了,你还以为你还能瞒得了孤?孤一直将你视如己出,还让玉儿叫你声哥哥,你就是这么来报答孤的吗!”
“亚父,禾阙,没做错!”
是的,夏禾阙在赌了,在赌自己大黎的西庭卫不会是屈打成招的孬种,在赌眼前这位瑜王只是用亲情在套自己的话;是生是死,就看自己这下的注对不对了。
“孤叫你嘴硬,孤叫你嘴!”
啪的一声手里的腰带彻底的断了,夏禾阙身上衣服都被抽得撕裂了,露出了时刻穿在里面的锁子甲和母妃亲手绣的锦衣。
古离是真的下了狠手,就算有锁子甲挡着但夏禾阙照样是被抽得吐血。看着四处找趁手家伙的瑜王,夏禾阙解开了破烂的衣袍,卸掉了锁子甲,然后脱下了贴身穿的那件锦衣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了一旁,最后,就这么赤裸着上身跪在了瑜王的面前,一言不发。
“锁子甲?呵,孤十年养你都是白费了感情吗,你在王都里你到孤的王宫里来,竟然还穿着这个锁子甲,你是真的觉得孤会杀你哇!”
瑜王或许是被锁子甲激到了,但夏禾阙知道锁子甲的事情古离分明早就清楚,如若没有这件锁子甲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了那些无止境的暗杀中了。
“滚!孤还轮不到你来教孤做事,什么时候你坐上了王位,再来教孤!”
一脚踢飞了古丹玉,古离气急拿起案桌上的一方玉如意,扬起手就狠狠的抽在了夏禾阙的背上。玉石崩碎,划开了夏禾阙好大一片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哥!!!”
古丹玉吓呆了,看见鲜血的那刻身子直直的颤抖,而瑜王却是静静的看着依旧一言不发的夏禾阙,眼中的杀意似乎终于消散了。
“夏禾阙,孤最后问你一遍,你的父王真的没有在孤的国土里安插间人?”
“回亚父话,禾阙以性命担保,没有。”
一字一顿,言辞凿凿,夏禾阙的血已经流了半个身子,嘴唇都开始发白,但是这口就是不松。
而瑜王古离是叹了口气,扶着双膝坐了下来,摆了摆手像是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