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巧合的是,徐绕也跑出了这功力不浅的古诗!
这诗歌虽然是翻译仓央嘉措的小诗,然而古诗功底精深,写得非常不错,如果苏文不是觉得仓央嘉措的诗更有味道,他之前挑诗的时候都想用这一版本了。
看看现场那赞叹的情况。就知道大家都满意徐绕对他《不见》的改编了。
啪啪啪!
这是现场送给徐绕的掌声,响亮而热烈,除了欢呼声,还有一些起哄声,一时热闹非凡。
最意外的是衣悠然,她知道徐绕善于写现代诗,工于格式,段落布局非常精妙,而且韵律也非常美妙动听。却不曾听说他能写古诗,现在看来。徐绕平时还是隐藏了一些。
又或者说,为了今天,徐绕已经准备多时了,精心制造。就为了给苏文一个下马威!
无论是哪一种,衣悠然都只会欢迎,她乐于见到苏文吃瘪。
“让你深得海指的赞赏,让你出风头……”衣悠然刚才受的气还没有消散,现在看到苏文的诗被徐绕改成这样,心里有些痛快。为此甚至瞄了苏文好几眼,想看他脸色阴沉窘迫的样子。
不要小看了女人,女人心就是这样小气的,千万别得罪她们!
海岛也在鼓掌之列,一边拍手,一边说道:“这个徐绕还真有一手。这古诗写得不错,水平极高,如果机会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流传很久。”
海指却皱眉说道:“有什么好的,这诗比苏文的《不见》差太多了!”
海岛哭笑不得:“海指,就算你再喜欢苏文,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呀。”
“你因为我偏袒苏文?”海指冷冷一笑,分析说道,“那我们就来说道说道。首先,我得承认,徐绕这首古诗写得不错,至少体现了他对文字的把握。但是,你非要说是《不见》的古译的话,我是万万不敢苟同的!”
“为什么?”海岛大为疑惑。
海指说道:“你再仔细琢磨一下,人家苏文说‘第一最好是不’、‘第二最好是不’,读起来是不是特别有味道?什么味道?禅味!这诗很有佛性,一读就让人印象深刻,再读心生感慨,三读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海岛苦笑不已。
海指正色说道:“我一点都没有夸张,总之我是愿意读苏文的《不见》,只读了两遍,就记下了。再过二十年,就算我无法把它背下来,但是只要我再看它一眼,我还是能清楚地想起来。徐绕这诗能有这样的效果吗?没有!无论你怎么读,它都只是一首闺怨诗罢了!唐人、宋人写这类诗多了去,而且比他经典的多了!这诗乍看新奇,过一段时间就泯然众人矣!这就是两者的差距!”
海岛闻言若有所思,顺着海指的思路琢磨下去,还真是这样!
“看来徐绕文字功底是不差,但是主旨与意境上还差一些呀,这就是境界的差距。”海岛叹息一声,为台上神情得意的徐绕叹气。
海指点头说道:“他还是太年轻了,心性上还要磨练一番。”
海岛呵呵,说年轻,苏文不比徐绕更年轻吗?
台上,徐绕更是意气风发,说道:“也许大家认为我这诗表达的意思与苏文的《不见》有些不一样,没有表现出‘第一’、‘第二’不见的韵味。其实真要改编,这首诗还是可以深入下去的。大家想听我对《不见》改编的第二个版本吗?”
“什么?还有第二个版本?”
“徐绕这是要做什么,一诗两改,要把打脸进行到底?”
“这也太嚣张了,不怕把苏文得罪死吗?不过……姐喜欢!”
现场这下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