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手了,连忙偷偷地溜出了门去。司徒玲身体粗壮、五大三粗,看模样就是挺能打的一人,她也曾亲眼看到过她在外头跟人闹僵,动人打人的场面,那声势,可真是非比寻常。这慕容家的二小姐听说也练过些武功,但是稀松平常,哪里能是河阳世女的对手呢。
狄仑心下认为此仗慕容玉欣必输无疑。只是她背后的淮南王府实力强横、雄踞淮南,倒也招惹不得。因此她怕受了他日淮南王问罪的池鱼之殃,所以早早退避三舍,到时也好有推脱之词。
而慕容玉欣挥鞭扫开河阳世女,却也不忙追击,却快速将轻羽身上的绳索解了,拉他起来。
轻羽手足得脱,连忙活动了一下,滑下桌来,将自己赤身裸体的不成体统,慌忙拉了旁边一张桌上的布片围挡住重要部位。一手捉住布片,一手扯出嘴里的破布,单膝跪拜在地,谢道,“多谢二小姐出手搭救。”
“没事,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了,就你只不过是顺便而已。”慕容玉欣轻描淡写地说道,“待会儿我们交上了手,可能动静会比较大,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下。”
轻羽点头,说道,“二小姐小心。”
“放心吧,对付她我可是绰绰有余的呢!”
“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司徒玲冷笑道,“不记得上次是谁差点让我一刀削做两段!昕妹妹,我再奉劝你一句,你为这个身来就是让人玩弄的贱货跟我翻脸,至于吗?他的卖身契现在都让我拿到了。所以我就是他的主人了。你这样强抢家奴的行为,闹大了,也只是于我有利,对你可没丝毫的好处!当心我一怒之下,闹上公堂,这等下贱奴才自然是死罪,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河阳王世女这一席话说罢,慕容玉欣倒还罢了,轻羽却脸色大变,将头一低,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幸亏慕容玉欣眼尖手快,抢上前去,生生将他拉住。却见他用来遮身的那块布片这时也脱了,露出一身血迹斑斑,淤青凝紫的伤痕。慕容玉欣脱下外衣,给他披上了,说道,“好好的,干么要去寻死?”
轻羽苍白地摇摇头,微声说道,“二小姐,我是个大祸害、大麻烦,你若救我,反而会害了你自己。你就让我死了吧,如此倒也干净,一了百了。”
“傻话,我若怕惹麻烦,又岂能特意赶到这里救你?现在麻烦惹都惹了,你不好好给我坚挺的活下去,却反而要死要活的,这才是坑我害我呢。”慕容玉欣责备地道,“你这人怎么能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
轻羽木然不语,心里却如同打翻了十五六只吊桶,七上八下。
司徒玲怒道,“慕容玉欣,你也忒不知羞耻了,这货是什么?不过是个生来下贱、供人取乐的贱种罢了。你堂堂一个王府的二小姐,居然为她这般出头,甚至不惜得罪于我?你今日说得如此轻松,他日我教你尝到苦头,那时后悔,却也迟了!”
“我会不会后悔,却须与你无干!”慕容玉欣道,“只要能做应当去做的事,就算得罪再大的大人物,我也甘愿。更别说你司徒玲这种根本还够不上格的!”
“好好,我今日方见识了你二小姐厉害,”司徒玲道,“只希望你的厉害不要尽够在一张嘴上!”
慕容玉欣将皮鞭轻轻一甩,鞭尾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她用不紧不慢的口吻淡淡说道,“要想见识厉害,那你就放马过来呀!”
她视若蔑如的高姿态彻底激怒了河阳王世女。轻羽见到司徒玲剔眉竖目、眼神喷火的凶狠狰狞,头皮一阵发麻,不由连退了几步。慕容玉欣慰藉道,“别怕,她只不过是一只虚有其表的大驴罢了。看着凶狠可怕。实则不堪一击。”
“慕容玉欣,你骂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