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清楚,顺便说几句好话,再将轻羽带走。料想自己身为淮南王府的次女,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
谁知一进来看到这番惨剧,那竟羽被她们肆意狎辱至此,心头不免升起敌忾同情的想法,高声喝道,“你住手,虽然你是河阳王世女,他不过是寄身青楼的一个小厮,却也不是能随便任人玩弄的!”
说话时,她人已跳起,一纵身就夺了司徒玲的皮鞭。
司徒玲也并不生气,吟吟笑着,说道,“昕妹妹果然与众不同些,就算是怜香惜玉却也这般地见得大义凛然。可是有一点须得告诉你知道,这小粉头现在已经被我卖了,算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我想怎样玩他,就怎样玩,即便是你,却也无权干涉过问。”
“不过有一点还是必须先说清楚。”狄仑眉目流转,妖里妖气的说道,“要是二小姐当我们是朋友的话,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作为朋友,当然可以相互帮助,共享快乐。若是朋友对这小东西感兴趣,我们姐妹情深,自然也可拱手相让的。”
好好笑,跟你们这种人交朋友,论姐妹?当我慕容玉欣是什么人了?你们不知道害臊,我还觉得难为情呢!
二小姐心里暗骂,口里却说道,“我们昨夜不是才一起喝酒吃饭的吗?这份交情难道还不够跟你讨一个小厮吗?”
“呵,也不能那么说嘛,”司徒玲笑道,“酒肉朋友可以在餐桌上结交,可是知心姐妹却须另走门径。”
慕容玉欣冷笑道,“噢,我知道了,原来你们只是把我当做了酒肉朋友。”
“那没有,我个人而言,自然早就将昕妹妹当成了特别要好的好朋友。只是昕妹妹你的今天早上表现可特别令我和狄仑不满意。”司徒玲摇头摆手,如此说道。
慕容玉欣一怔,奇道,“我今天早上怎么了?”
司徒玲笑道,“你看,又装糊涂了吧,亏我我记挂着昕妹妹的状态记挂了一整夜,所以准备了几味大补的药丸,赶清早派了一个家丁前去邀请你前来享用。谁知不但没请到人,那家丁回报说根本就连你的面都没让见,只让家奴推说二小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也不宜出行。
我听家丁们如此说了,倒也就信了。谁知道你现在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但由此可见,你早上所说的那些,都不过只是不跟我们见面的谎话。昕妹妹,你既然如此对待咱们,你说咱们还敢把你当做是心腹玩伴么?”
咳咳,谁稀罕当你们的什么心腹玩伴了,说的那么神气。不过原来早上居然还有此事,我怎么竟然不知道?想来一定是恭喜吉祥那一班人玩的噱头了。虽然有些可恶,倒也是一片好心。嗯嗯,既然如此,那就姑且将功补过,不与他们追究了。
只是这司徒玲、狄仑如此可恶,自己不知情的事情,却也不必跟她们说起了。慕容玉欣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玲姐姐不知我来到此地是为何故对吧。”
司徒玲点头道,“不知。正要问你。”
“不敢劳玲姐姐问,小妹这就告诉你吧。”慕容玉欣目光闪闪,不动声色,手上皮鞭忽然“噼啪”一声甩出,鞭梢所攻击的对象,赫然竟是河阳世女司徒玲。
司徒玲猝不及防,险些中招。亏得她身手原本了得,又见机得快,堪堪地躲避过了,怒道,“慕容玉欣,你这是要做什么!”
“救人啊。”慕容玉欣俏笑道,“这么直白的举动,玲姐姐竟然看不明白。真不知道你这头脑里面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好!”司徒玲跳退三步,站在一处慕容玉欣鞭长莫及的地方,摆了个架势道,“那天淮南王府那一架,我也嫌打得不过瘾呢!”
那狄仑见双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