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怎……怎么会是你!”刘龙愣在当场,害怕的结巴道。
他打死也不敢相信,宝中阁打败了项大龙的少年,居然就是他今天要教训的正主。
刘凤不知道景尘的身份,继续怂恿道:“大侄子,怎么了?你干嘛这么怕他?他不就一个跟着郝心潼吃软饭的么,现在我被辞退了,跟她郝家一点关系没有,你别给我面子,打他,往死里打!”
“打你麻痹!”刘龙回头给了刘凤一巴掌,迅疾气势顿失,脸色越发苍白,一改之前的嚣张,声音颤抖道:“尘、尘哥,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饶、绕我一命吧!”
宝中阁项大龙和景尘大战那天,刘龙作为王家在天府市西城片区的头目,当时他也在现场,亲眼见证了景尘的狠辣,神乎其技的法术,废项大龙一条手臂,让王钊杰吃瘪,他一个小小的头目在这少年眼里根本连个屁都不是。
他之所以敢得罪郝心潼,因为他知道郝家最多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蹲几天大牢,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眼前的少年不一样,只要少年愿意,他的命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就灭了,而且还留不下任何杀人证据。
刘凤捂着脸,恼恨道:“刘龙,你疯了,不打他还打我?我可是你大姑!”
刘龙连心中怒火的发不出来了,害怕的道:“大姑,你、你特么害死我了,你惹谁不好,你要惹他!跪下,快跪下!”
刘龙越想心里越怕,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少年面前。
他这一跪,双方其他人则都惊呆了。
刚才那么嚣张,连郝家的千金他都不放在眼里,可当少年出现的一刹那,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两个村的人惊讶不已,纷纷议论。
“这什么情况?刚才他还不是人五人六的,怎么突然就变成怂蛋了?”
“可说不是,刚来那会儿,装的比爷爷还拽,现在在景尘面前咋跟个孙子似的,都吓成狗了!”
“该不会景尘是他们老大吧?”
“别瞎说,景尘是好孩子,怎么会跟这帮贱人混一起!”
而刘龙身后的小弟也都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有胆子大的询问道:“龙哥,你这是干嘛?咱们不是来砍人的么,怎么成拜山头了?”
刘凤更是不用说,完全蒙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要报复的这个少年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把自己的大侄子给吓成这样。
另一边,刘舒、老村长等人也是愣在了那里,越发看不清眼前的淡然少年,少年曾经调皮捣蛋不学好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唯独郝心潼清楚这事的一切来龙去脉,一脚把刘龙踹到地上,夺回自己的电话,呵斥道:“你是活腻味了,来找景尘麻烦?还不怕得罪我郝家,说我一万块钱都有人包,你不是后台硬吗?把王钊杰找来啊,干嘛缩在这里?”
刘龙哪里还有勇气反驳,只跪在少年面前,磕头道:“尘哥,我知道错了,您饶我一命吧,我该死,是我不对,我再也不敢了!”
老村长补了一句道:“景尘,可不能放过他,刚才他还说,要你赔一百万,要是拿不出钱,就抓刘舒去他场子里卖X抵债!”
景尘眉头一皱,漠然的看着身前跪拜的黄毛青年。
“那、那是我随口一说的,我、我不敢的……”刘龙磕头如捣蒜,不停的解释,吓得满脸是汗。
景尘冷眼扫了扫刘凤,森然道:“你们的贱命我懒得要,但这样放你们回去,就显得我太好欺负了,你们姑侄两人,各断一臂,这件事就算了!”
刘凤和刘龙大惊失色,吓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