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河沟村口,全村村民以及少部分单河沟村的村民,加起来近两百号人,拿着锄头、镰刀、大耙子,堵在了小道上。
对面则是清一色的混子,脑袋上五颜六色的鸡毛,穿的流里流气,手里拿着铁棍片刀,一个个面色凶煞的叫嚣着。
“你们到底哪里来的?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老村长拐杖指着带头的黄毛青年,呵斥道。
“槽尼玛的老东西,死开!”黄毛青年一把推到老村长,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不想死就给老子把景尘交出来,不然分分钟把你们全砍了!”
刘舒扶起老村长,今天她起了个大早,打算和十里八乡帮过她的人道个别,没想到在村口遇到了这事儿,此时询问道:“你们找景尘什么事?你们到底是谁?他哪里得罪你们了?”
王氏跳出来道:“你连刘龙,龙哥都不知道?他可是咱们这片的老大,手底下几百号人,我们家阿豹就是跟着他混的!”
说着又谄媚的道:“龙哥,我们家王豹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是不是在您那儿呢?”
“滚滚滚,什么王豹王狗的,我手底下兄弟这么多,还要一个个记名字?”刘龙一脸的不耐烦,手里片刀指了指刘舒,喝道:“你是景尘什么人?他妈?”
刘舒凝眉道:“是,我就是他妈妈!”
“哟,老X还挺嫩,居然还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来!”刘龙语气中带着调戏,威胁道:“他害得我大姑降职,损失严重,你要是肯赔钱,这事儿就了了,不然就把你带回去卖X还债!”
刘龙边上的中年妇女站了出来,正是三良百货的售货员刘凤,之前她无缘无故刁难景尘,被郝心潼降职,一直怀恨在心,这几天打探到景尘老家在双河沟村,才让大侄子刘龙带人来讨伐。
刘凤看了一眼刘舒,两人差不多的年纪,长相气质却是被无情碾压,这让她更加恼火,尖酸刻薄的道:
“长得一脸的狐媚子,难怪生出来的儿子那么没教养,我被你儿子害得从经理降到了普通职员,年收入至少少了二十万,但更多的是对我精神上的伤害,我也不多要,一百万!这件事就了了!”
“你!”刘舒明白,这些人根本就是来找茬的,也许真有这事,但她相信错一定不再景尘身上,便道:“你觉得占理想要赔偿,大可以去法院告,要是胜诉了,我刘舒就赔你一百万!”
王氏立即跳出来道:“哟哟哟,小寡妇有能耐了?一百万?把你卖了也不值那个钱!”
二狗妈附和道:“她不就是得靠卖么?卖个几十年兴许就有一百万了!”
“你们两个给我住口!”老村长拐杖杵地,喝骂一句,双河沟村和单河沟村两个村子都极其团结,就这么两个混蛋玩样儿,这种时候居然胳膊肘朝外拐帮外人说话。
刘龙片刀一指,喝骂道:“老东西,这里不关你的事,只要交出景尘,老子不为难村里人!”
老村长道:“呸,一群狗东西,你们想动景尘,就从老头子身上踏过去!铁柱,报警!”
刘龙大怒道:“老东西够横啊,兄弟们,上,谁敢拦着,统统给我砍了!”
老村长也不服弱道:“村里有血性的男人都给我听好喽,今天谁敢进村,统统放倒,责任老头子我一个人扛!”
两个村不只是男人,甚至是女人,都拿着农具不退缩,将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刘凤一瞧这阵势,心里怕了,小声道:“大侄儿,要不算了吧,闹出人命可不好收场。”
刘龙则道:“怕什么?我是王钊杰杰哥手底下的人,杰哥在天府市手眼通天,杀几个村民乡巴佬算什么?大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