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以为天下未定,当以平定乱世匡扶朝廷为重。何谈儿女之情。”屈心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
“屈心小姐教训的是。”司徒霸转身抱拳行礼。“本将愿随屈大将军平定叛乱,请小姐放心。”
“如此甚好。有将军神威,定能剿灭叛军。儿女之情,先放在天下之后。”屈心一字一字答道。
司徒霸表情一扫沮丧,仿佛听到了什么喜事似的。随即脱下身上狮子黄金凯,吩咐左右将这夜明珠镶上去,明日送来给屈心。
屈心正欲开口推辞,司徒霸抢先说道“此铠甲随本将多年,刀枪不入,今赠与小姐防身,又镶上这宝珠增添光彩。还请小姐不要拒绝。”
虽不好这宝物,可是屈心军旅中长大,对这利器宝甲却是没有抵抗力,听到这里一时总是想着这狮子黄金凯,竟发呆了片刻。
司徒霸见状心中一喜,拔腿便走,只听见说道“本将且回营安排明日攻城,小姐保重!”还伴随着些许笑意。
次日清晨,司徒霸引着神策军一万人向颍川城进发。军中步军七千,弓箭手三千,云梯一百五十架,并无冲车与投石车等重型兵器。
见到这阵势,众将纷纷议论这司徒霸口出狂言,怕是拿不下颍川,却要折了不少将士。
屈牧谓众将笑道“司徒霸以勇武过人著称,没有实力定不会如此,莫再讲闲话了。”
颍川城下司徒霸列圆形军阵,站于阵前高声叫骂道“我乃大策车骑将军司徒霸!妖道,速速开城门叩首投降,可留你个全尸。否则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一旁士兵也应和着叫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片刻颍川城上远远走出一年轻将领,正是赤教大将温弼,身穿战甲但头戴道袍,看着十分不搭配。
“周大天师何须在这前线,你等小贼有我都多余了。”温弼斥司徒霸道。
“妖道可有种下城一战?”司徒霸大声道。心中却想周清妖道竟然不在颍川,那呼风唤雨召唤雷电猛兽莫不是此人在作祟?
温弼哈哈大笑,差左右抬来精钢三尖刀,便翻身上马提刀而去。
城门前温弼手持三尖刀,横刀立于马上。这人眉眼虽小,但极其有神,唇红润似那女子一般,俊俏非凡。
“妖道受死!”司徒霸方天画戟一拨地下黄土,卷毛黑马嘶鸣着向温弼冲来。
那温弼鹰眼一聚,也拍马举刀来战。
两人武器相交,震的司徒霸手臂发麻,心中暗想这妖道好生了得,自己征战多年阵前少逢对手,今日定是一场酣斗。
只见司徒霸举起那方天戟直刺那温弼门面,温弼也不闪躲,挥起三尖刀架起了那戟,两人手臂青筋暴起,都竭尽全力按着兵器。忽然温弼力道一偏,将那司徒霸戟拨开些许,抬刀便劈向司徒霸拿戟的右手。司徒霸也不示弱,侧身一闪夹住了那刀尖,温弼见状也手一挥将那方天戟压在腋下,两人在马上互相夺着对方武器,面红耳赤,十分热闹。
城上守兵见到温弼与天下闻名的司徒霸打的难舍难分,都一齐叫好鼓劲,一时间喝彩声响彻颍川天空。
再看司徒霸这边,神策军哪见过有人能与司徒霸打的难舍难分,军中开始纷纷不安起来。副将怕司徒霸有失,几乎想要鸣金收兵,但惧司徒霸脾气迟迟不敢。
这两人相互夺了对方兵器,竟然又扔了回去想要再战个痛快。你一戟我一刀打的不亦乐乎,大汗淋漓。战至五十回合,温弼横刀欲挡住司徒霸一计竖劈,却被打了个破绽,司徒霸忽然提戟一刺,正中温弼心口,温弼吐了一口鲜血,翻身倒下马去。
“好生厉害。”司徒霸叹道。策马回到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