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机会,所以,两族间也就不存在消除对立、走向融合的客观环境!”
“不过,披人小男孩是不会因此放弃的,他要做影响深远的大事,自然要迎难而上,突破任何的困难,没有客观条件又如何?那就创造客观条件!”阿竺说到此,语气有些低沉,同时,也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力量,“他做了一个计划,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给披人,假意给披人卧底,指引披人杀到天弦人的后方,杀光天弦人后方的女人、孩子和老人,同时以此激起天弦人的愤慨,并将一些自己解读出的、具有可实施性的先进技术,部分传授给天弦人,让他们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在技术上,都压倒性的优于披人一方,以便让天弦人在正面战争中能够屠戮完披人中的男性,到那时,只剩下男性的天弦人与只剩下女性的披人,为了继续生存,不得不通婚融合在一起了!”
“真是疯狂的计划啊!简直灭绝人性!”吴云斌背脊发凉,眼前的阿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惜啊!这一计划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他计划部署了三个地球年的时候,打算再用两个地球年的时间去实施,但……他的寿限已经不允许了——在计划实施前际,他被检查出只有一个地球年的寿命了,因为当初的截肢、碎骨、刮皮对他的身体伤害太大,他的身体机能早就处在一种衰竭的状态下!他万分的不甘心,可当时也无可奈何,直到……直到阿荏到天弦人的据点去找他!”讲述到这里,阿竺有些哽咽了,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当时就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阿荏是披人,如果能让她与天弦人生下一个孩子,哪怕只有一个,那也是两族基因的融合!”阿竺的声音中的情绪还是难以平复,只听他继续讲述道:“但他也知道,历史上,披人和天弦人相爱的不是没有,甚至也有生下过孩子的,不过都不容于两族,很快就被杀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长大的!于是,他需要周密的策划此事——他先是挑选了一个自私、狡猾、毫无族群荣誉感、一切只为个人利益的人,而且这个人对敌方的披人女性还有一种特殊的爱好——没错,这个人就是沃伦,一个彻彻底底的败类——这个人曾经在战场上作战凶悍,为天弦人立过一些功劳,不过纪律极其败坏,遇到真正的危险时都会毫不犹豫的临阵脱逃,并且,攻打到哪里,就要强暴哪里的披人姑娘,及其凌辱之能事,事后或杀或烧,根据他自己的话说,这才叫快意人生!”
“这种混蛋!”吴云斌忍不住骂出了声。
“沃伦的这些特点,正好可以作为他计划的棋子——他将沃伦好几次临阵脱逃、出卖战友的罪证亮出来,将沃伦吓傻了,毕竟这其中的任何一桩罪行,都够将沃伦处以极刑并示众了;然后,他又告诉沃伦可以不用死,但需要接受另外一种惩罚,一种折磨心灵的惩罚——有一个披人中最美的姑娘被关押了起来,沃伦必须要去救她,并且在救走之后一年之内,必须要保证姑娘的生命安全,姑娘如果怀孕了,还必须要保证姑娘孩子的安全,如果他对族人解释自己救姑娘的行为,或者没有保护好姑娘的生命,以及没保护好姑娘孩子的生命,那么他之前的所有罪行都将被公示,也就是说那时的沃伦只能是死路一条!至于其余的则没有规定,可以想对姑娘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会插手!”
“沃伦就不怀疑他有其他的动机吗?”吴云斌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沃伦当然可以怀疑!怀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凭沃伦的思维方式,是很难猜到他的真实目的的——在沃伦看来,通达者如果是真的想保护这位姑娘,那么就不应该把姑娘交给自己这种人渣,并且默许除了需要保证姑娘的性命外,其他的可以为所欲为;这种情况,沃伦只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