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解读出发音和部分释义也没有作用,也会在之后的传播和使用中消亡;其三,就是传播使用语言字本身的过程中,会有各种各样的误差,造成原有词音和词义不断发生改变,分化出各种各样的方言——但尽管这样,大概的体系却还是在的,足够满足我们日常使用,比之历代先祖临时刻下的只言片语强太多了!”
“原来如此!”听完阿竺的解释,吴云斌突然想到刚来到这颗星球时,面对着那批披人,他们叽哩哇啦的语声,应该还是古拉丁语,只不过是他们自己演变后的方言,所以自己才听不懂,那个领头说的话自己能听懂,不过是因为他用了较标准的发音而已。
“天影携带者在记载中说,他留在我们星球的语言字体系,也不完全是他家乡明的语言——在家乡明的语言之上,他还参杂了一些他自认为奇怪但是有趣的语法,这些语法据他说来自一个叫做‘山海居士’的朋友,而山海居士则是从未来的什么华夏语言中拿来的!”阿竺有道:“我看到这段记载后,十分不理解——华夏语言我倒没有兴趣知道具体是什么,只要知道它是个明的产物就好了,但是‘未来’二字却特别的玄,实在无法想象还有人能够预先看到未来的事物!所以对他所载的山海居士有些兴趣——阿斌,你也是天影携带者,应该知道山海居士是什么吧!”
“我也不知道山海居士具体是什么,我只知道他不是人,也不是我们常态中的生物!对于我而言,山海居士身上发生的事情,多么不可思议也都是正常的!”吴云斌道,说完,他心里却在想——难怪我这汉语味的古拉丁语,和他们说话这般的顺畅,原来,百花苍云留给他们的语言字体系,也是汉语味的古拉丁语啊——不,其实也不能说是古拉丁语,从因果关系上看,是先有亚特兰蒂斯上的语言,后来才有的古拉丁语,应该说是汉语味的某种亚特兰蒂斯语!
“听阿斌你这般说,我更有兴趣了,不过,这辈子我已经没有再去了解的机会!”阿竺叹了口气,神情随即黯淡,不过,他接着话锋一转,“好了,余话就不多说了,我接着讲述,将阿斌想到知道的都讲出来!”
“阿竺……”看着阿竺虚弱的模样,吴云斌心里不知怎的,也生出了一丝难过。
“战乱与杀戮,重塑了披人小男孩的三观,他的理想不再是打倒那些欺负他的人了,因为亲眼看到那些人同样只是脆弱不堪的凡人,完全不值得作为理想和目标——他后来的理想和目标是,干出一件历史影响深远的大事,突破自古难以突破的难题!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超越普通人的渺小、脆弱与局限!”阿竺继续开始了讲述,“而养生池之行,让他的理想有了达成的可能性——天影携带者在养生池门前的记载中,就有探索突破‘信息大归零’的各类讲述——除了讲到利用养生池可以加速生物演化的进程,利用加速进程来突破‘信息大归零’外,还讲到了披人与天弦人彼此分化的基因如能再度融合,便可开出充满希望的因果之花,破除‘信息大归零’的困局!”
阿竺歇了一口气,道:“两族的基因融合,与养生池加速生物演化之间是否有必然的联系,天影携带者没有直接说明,披人小男孩自然也就不能肯定这之间的关系,不过,为了能够成功,他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点可能性——他在成为通达者后,一边寻求进入养生池的方法,一边想办法让披人和天弦人两族交融——不过,这两件事都是万难——进入养生池需要用天影扫描密钥,这件事直到阿斌你的到来,才有了可行性;让两族交融则是另一种困难,阿斌你应该知道,披人和天弦人之间历代仇恨的积累,可以说是比深渊还深,而且因为只有风口岛上才能生长食用植物,食物资源十分有限,根本无法同时满足两族的共同需求,只有通过斗争,淘汰一部分失败者,才可能让另一部分人得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