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见礼,这个时候何卓(原字不是卨,而是打不出来的那么一个字,只能原音代夫)已经来了,本来宗泽还想瞒着他,但是一想到必竟是在他家,要是有了事,何卓也脱身不得这才让人把他找来了。
赵楷几乎就是新死重生,自然大有变化,向着宗泽、何卓二人道:“二公,孤昨日在樊楼外面,被人刺杀,若不是扈公子相救,这条命就没了,只是刺杀的人有莫大的背景,说出来对扈公子不利,所以我不会提扈公子的名字,若是二公惧怕,我也不会提二公的名字。”
宗泽本人就是个正直无私的人,自来不会怕事,道:“殿下放心,宗泽虽然老迈,但这一身傲骨还在,绝不会怕事就是了。”
何卓冷声道:“老夫身为刑部侍郎,岂有避祸之理!殿下只管向官家提起,老夫也会向官家请求,亲理此案!”这何卓也是一个狠人,后世金兵破城,何卓以一文生身份,号召全城发动,与金兵进行巷战,但是守东京的大将范琼,却降了金人,全力协助金兵控制东京,范琼还亲自提剑,威逼皇室到金营受降,何卓无奈之下,跟随二帝入金营,严厉遣责,金人对二帝的污辱,最后滞死北国。
赵楷一睁眼就得到了两位忠直之臣的支持,不由得大为欣欣,就带着他们离开了何府去宫中面君,扈成也离开了何家,回到了客栈,果然答里孛、闻焕章二人都已经回来了。
一夜易过,第二天李纲传来消息,说是由于京城有人行刺三皇子赵楷,道君皇帝异常恼火,不会再接见扈成了,让扈成把谢恩折子,送到礼部,就可以离开了。
扈成就带着闻焕章到了礼部投了文,然后又准备了礼物来见李纲,李纲这会不在府中,扈成就在李府坐候,么待到掌灯时分,李纲这才回来,满面疲色的到了厅上,看到扈成,苦笑道:“我才听下人说了,你在这里等了一天,我我和你父是同年,这些俗礼你也没有必在再走,快快回去,离开东京吧。”
扈成笑道:“小侄还想着好好在东京玩玩呢,叔父为什么让我们赶快回去啊?”
李纲目光灼灼的看着扈成,突然一挥手让手下人都退了出去,然后道:“元韶,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去扈家庄吗?”
扈成有些怔忡的摇了摇头,道:“难道不是因为圣旨吗?”
李纲沉声道:“正是因为圣旨,可是你不过是一个白衣,你父虽然和官家以前有过些许来往,但是天家无情,你以为官家会因为这个就给你那一道旨意吗?”
“那是为了什么?”扈成有些不解的道。
李纲沉声道:“当日我接了你父的书信,确是在官家面前,提了提这事,但官家对你父却是完全没有印像了,可是那道士林灵素,当时在场,却向我要你的生辰八字,我不解其意,但是官家在场,我最后还是给他了,那林灵素演算之后,说你是星主下凡,身上有大福运,只要得到你的辅佐,就有成龙的机会。”
说到这里李纲声音一顿,目光灼灼的望着扈成,扈成愕得嘴巴张开,半傻一般的呆站在那里,心道:“我一直以为那个林灵素是个大骗子,没想到他还有几分真才实学!”坐在一旁的李纲只以为扈成被这句话给吓住了,若是知道扈成的真实想法,不给他一个大嘴巴才怪呢。
闻焕章焦急的道:“叔父,这样的话出口,那元韶岂不是要招来杀身大祸吗?”
李纲点了点头道:“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当时都被吓坏了,只以为官家会立刻下令抄没扈家,没想到林灵素又说了一句话,他说;可以让皇子与元韶多多来往。”
说到这里李纲有些愤怒的道:“太子已定,那贼道竟然这样说话,分明就是在挑梭官家,行废立之事,可事官家偏偏就信了,这才让我到扈家庄传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