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按住一位秦军拔剑的手,一脚把另一位秦军已经拔出半米的剑给踢回剑鞘里去,左手挥起,一拳打在站在自己左前方的那个秦军的鼻子上,这个秦军鼻子一阵酸麻,忙伸手去捂鼻子发出“哎哟哟”的声音。这个被按住手的秦军也没好下场,被抬起左脚往下身重要部位来一击,也“哟哟”的向后退去。为首的那个见如此,彻底发怒,“放火烧房。”话刚说完,他背后的那个秦军已射出一支点了火的箭,射了出去插在屋顶上,房屋顶上茅草甚多,一下子就着起大火来。陈氏此刻看见自己的房子被无缘无故烧着,已是伤心悲愤至极,哭喊怒道:“昏君啊,这是什么世道啊。”为首的那个秦军听得陈氏如此说,也怒得跳下马来,一脚把陈氏踹出老远,指着陈氏道:“臭婆娘,敢辱骂圣上,我今天就把你正法。”陈氏被踢这一脚确实不轻,口中猛吐出一口鲜血来。那个为首的秦军已经拔出剑来向着陈氏一步一步走去。董茹见状,顾不得眼前拍她的这个秦军,便抢步拦在那个为首的秦军面前。为首的这个秦军便挥剑向董茹砍下去。董茹看准剑砍下来的路径,抢前一步,双手爪状,左手扣住秦军拿剑砍下来的手腕,右手一把抓他喉咙,很轻松便把长剑夺在自己手中,再一反手,长剑便橫在这个秦军的脖子上。几个秦军见到老大被人拿刀架了脖子,都不敢动。董茹刚想拉剑结束了这个家伙,陈氏在地上微弱的声音传来,道:“不要杀他,让他们走吧。”董茹听得如此说,便道:“我娘饶你们性命,还不快滚!”几个秦军见状,知道不是董茹的对手,也顾不得捡拾自己的刀剑,便狼狈上马,调转马头,奔驰往县城方向去了。那几个秦军回去禀报宦官道:“房子被我们烧了,但是陈胜还在外做佣工。”宦官道:“也罢也罢,去那个财主哪里抓那批佣工也是一样的。”
董茹扶起陈氏,陈氏年老,被踹这一脚确实很严重,一直腹痛呕血,表情痛苦,急得董茹眼泪都流了出来,道:“娘,是我不好,我答应哥哥照顾好你,却没有办到。”陈氏摸摸她的头,道:“你和陈胜都值得娘骄傲。”董茹道:“现在家被烧了,我那在县城那边的家可能还在,我们去那里住,我找大夫给你看看。”陈氏点头。于是董茹拿了一把青铜剑,便扶着陈氏走了许久,穿过县城,到达另一边的董家村来,沿路上都是一些交不出壮丁和税的人家的房子被烧了的痕迹,路边甚至还有被秦军砍杀的尸体。来到董茹以前住的房子,周围都是菜地,不远不远就坐落着一户人家,可是董茹的这个家,因为十几年没有人,早已经蹦下了,只留下一个屋角,勉强能睡一个人。董茹拿板子搭搭,让陈氏躺下休息,但是由于墙面崩塌,到处漏风,现在已接近日头落山,晚风也开始变得有些凉气。董茹道:“娘,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到城里给你找大夫。”陈氏此时已经奄奄一息,道:“女儿,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我死后,把我葬回陈家湾,你要去找你哥哥,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他。”董茹急得苦了出来:“娘,你不会有事儿的,你不会有事儿的。”紧紧的把陈氏的手抓在自己手里。陈氏费力的抬手摸摸她的泪脸,道:“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但是我喜欢你。娘有你陪伴的这几年确实很高兴。”董茹哭得说不出话来。陈氏道:“以后多多照顾你哥哥,你是最让娘放心的。”董茹使劲的点点头,陈氏接着道:“你哥哥做错事你一定要阻止他。”董茹这才想到要赶紧去找大夫,又怕陈氏话没有说完,道:“娘,我这就去给你找医生好不好?”陈氏点点头。董茹擦干眼泪,在旁边升起一堆火来怕陈氏着凉,便拿了青铜剑向县城奔去。
“钟医钟医,快开门,我娘快不行了。”董茹脸上还挂着泪,猛的拍钟医的药房门,一个药童出来道:“姑娘不要拍了,今天很多人需要抓药,钟医生已经上山赶着采药去了,你看天色渐暗,他也在想方设法的救相亲们。”董茹听得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