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传来了。周庆生走到杨越房间门前,刚举起手正要敲门,门便开了。
“走吧。”杨越推开门谈定的说道。周庆生走在前面,杨越紧跟在后面,两人都是空着手,没带一物,院试和府试类似,考试所用之物,一应由考场提供,严肃考纪,以防作弊。路上不时遇到同行前往府城贡院应试的学子书生,三三两两感觉都满严肃的,少有轻松欢快的。
到府城贡院门前的时候,东方天际已露出微微蛋白,几片云朵汇聚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似乎昭示着今天对学子书生们来说是一场异常血腥的战役。府城贡院门口有近百位表情严肃的衙役在维持着秩序,两侧还有数十位甲胄在身的军士跨刀而立,很是严肃。考生们按照各自所来自的府分开排队,每个府的考生在衙役的指挥下分成两队。在门口有数张几案,每张几案后都有两位身着衙门制服的官吏在对着点名薄甄别各府考生。这比府、县试更为慎重,以防冒考、顶替等舞弊。这一次来参加院试的童生,有一千两百余名之多,当然这人数比县试,府试时是少多了。杨越望去赴考的童生。年纪从老至少的都有,参差不齐。县试时,基本都是十一二岁,十三四岁的儒童居多。府试时,大多已是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儒童了,感觉和参加高考差不多。到了院试,看着左右年纪等差这么大的考生群体,杨越感憾万分。考场里,白发苍苍的童生,竟也不知多少,其中又有几人是范进?有八十岁老童生,就有二十岁少状元。有人终老科插,有人少年雁塔题名。
很快考生陆续进场,杨越因为本届府试中拿到案首的位置,按规矩需要提“堂号”,即座位更靠近主考官,在这考场位于西北角,一抬头就能见到主考官的案桌。杨越刚坐下,很快就有人将考试用品装在篮子里一并送了过来,杨越接过道了声谢,便开始布置收拾起来,很快笔墨纸砚都一一准备妥当。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