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安全问题,万一河里突然冒出头鲨鱼,皮皮虾,青面獠牙的水鬼什么的,岂不是增加了本次事件的严重性麽。
胡家喜还乐呵呵的说道,“孟哥,你净会瞎说,若是什么怪物它恐怕已经吃饱了,不稀罕拿我们打牙祭。”
白色的羽毛也是鸭子的,这一带会把鸭鹅圈造在河水上,木桩围成,我想各位自然知道它的功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景象十分狼藉,这害人的东西什么活物都不放过,吃人不吐骨头,就算存有囫囵个人没有死,可能早就被河水冲走了。
并非开玩笑,看看那房子就知道,破了如此个大洞,你觉得是怪物整个钻进去造成的,还是一只爪?我选后者,因为我多多留意了案发现场,墙体上破的洞高三米宽三米,屋子里的所有物件都像被捏了一样,八成是那怪物胡乱抓,如同猫儿守在老鼠洞口,伸爪子往里面探。当然我也同其他人说了这个观点,却没有人相信。
这是历史上最离奇、最诡异、最凄惨的血案,惊动至省上,下午一两点,村口驶来十多辆车,其中警车占一半。
最后的一辆车接前面一辆缓缓停下来,奇怪的是倒数第三辆车的人给第二辆车里的人开车门,第二辆的人又给最后一辆开车门,态度恭维恭敬,低头哈腰。
终极boss排面不小,虽没有社会大佬的形象,却有社会大佬的风格气场,毕竟作为公众人物,他并不会把超人内裤外穿,脖子挎一金链子,仅仅那啤酒肚、秃顶头就霸气侧漏,重点是身旁带着年轻的秘书,着一身公职服装,那正是无数白道上的人向往的身份,也是黑道巴结的对象。
村长迎接上去,“领导们辛苦了。”
“鹅说路不好走啊”
“是不好走,会改进会改进”
“这几位是老师?”终极boss望着我们问道,还没等回话,他却瞬间转移话题,“八条人命,事情调查不好,处理不好,就像绳上的蚂蚱,牵一动百,一个都跑不掉。”
嗨,马的,他说这话啥意思,我倒是想使用闪速异能过去,将他暴打一顿,最看不惯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三面两刀的人,天天强调务实,真正只有他闲的蛋疼。
在场的下级,有一个算一个,脸色全变了,像铁屑一样被终极boss吸了过去,又像极了乖顺的哈士奇讨好主人,因为贱不过哈士奇,笑容呆萌而阴险。认错的认错,奉承的奉承,唯独我们几个老师和村名呆若木鸡,果然是吃瓜群众,少有人看明白他们搞什么鬼。
案发现场一直保持原样,匆忙之中,有关人员展开调查,似乎与我们没了半毛钱关系,除了被拉去问话,现场已经封锁,进都不让进,据说,终极boss临时开会,要求全面封锁消息,要求知情者不可乱说。这倒是如了他愿,相对闭塞的村子,有的村民十多年没出去过,消息自然也难以传出去。
事发场地处于八达河中游河段,像这种大雨灌满了河道,深度最多不过两层楼,山人自有妙计,某个吃瓜群众建言献策,何不沿溯阻绝,有文化真可怕,听不懂咋办,他细致地讲道:“害人的畜牲藏在水下,派水性再好的人下去,也是白搭,为什么不让它现行了。”
这位观众有想法,我欣赏。
村长见此人便是王家秀才,世世代代秀才,清朝以前的秀才,他家里的藏书堪比学校图书馆,不过均是古籍。
我问起过秀才家的情况,清土司又是国共对峙时期的大地主,官僚和地主阶级集于一身,所以在青茂怀才的年代,才华都被埋没,没有施展的机会。八十高龄唯一的爱好即是读书,一肚子墨水,可以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与他人交谈便少不了一些之乎者也,文绉绉的味道。
“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