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不复那懒散的样子,存在的,唯有那灼灼逼人的气势。
虽然不求着高调突出,但是,我们所知道的,就是这样。因为这才是铭绝,这才是他。即使平淡,但是仍旧是不可以平息。
也许你从完全一样的语气中是听不出那种端倪的,但是只要是从他这里脱口,那么这种差距就会很明显。
你可以轻易地分辨出,他什么时候是真的才玩笑,而什么时候是认真地在......威胁你。
“呜哇!!”
不过似乎这家伙也是有点奇特的。
“我说......”这搞的他拿斧头本人都不好意思了。
“呜哇!!!”还是只有那两个字,还是一套拟声词。没完没了。
“你倒是听我说啊!混账!”这让铭绝很是尴尬,明明自己都这么严肃了——准确来说是:好不容易这么严肃了一回,结果你这家伙还没放心上是不?
一个暴栗敲在对方的头上,这相似的情景就如当初敲磨着那姓秋的......那啥?
好吧,铭绝不会经常记人名,幸好他并不是脸盲,否则就是他找到了他那妹妹都会认不出来吧。
况且现在也不是去回忆人名的时候——因为没啥用嘛。
现在的情况是,铭绝的一个“二栗子”下去,差点是将对方的眼镜给敲掉。
是的,这家伙是个戴眼镜的、面貌清秀的、一看就是家庭还算是挺好的、整天可以泡在书堆里的......嗯?四眼?
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兄台你是闹哪样啊。”铭绝他的提问方式就是这么个调子,别提清楚,就算是正常都是有点小距离的。
“安分点!”一句玩笑式的话语(虽然他脸上不像是开玩笑的),然后就是一句吼声。轻轻松松震住这小萌新。
“我我我......”
最近是不是老是遇到结巴?铭绝都是有着这么种想法,当初遇到秋雨也是,现在遇到个“四眼”也是,一到这里来似乎都没有遇到个正常人呢?(好吧,准确来说,依照普通的标准,你自己也不是正常人好不)。
“我不是有意的。”
“哦?那......”铭绝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来的,一来就是一句“不是有意的”,鬼信啊。于是就想问回去。
“我只是在这里迷路了,现在已经是走了不下九个小时的路程了。肚子又饿,看见前方有亮光,所以才跟上来的。”不过没等铭绝说完话,准确来说,是连话都没说,这小子就已经是又是接话茬了。
“你怎么......”本来是想问你怎么一直绕了九个小时都没有发现情况的不对,也不会大声呼救,现在居然还尾行自己——这么一件事的。
可惜,铭绝的话茬似乎又是被接过去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地就接过去了。
“我在这里饶了九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心中又慌,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
“饥饿的感觉简直不能忍,加上这里又陌生,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看见了你那一点光源,所以就过来了。”
“你要知道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中待上几个小时,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自己都好奇,为什么我还能正常说话。”
“但是我和你又不熟悉,万一你是和将我弄到这里来的人一伙的,我这么直白地凑上去,简直惶恐。”
“所以就这么在你的身后偷偷摸摸地跟着你。”
“你千万别介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