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嗯......”
这是某人新发明的“三字经”第一节。
没错就是三字经,如同字面那样。
没谁了......
在黑色的包裹之中,其间的只是一拿着小手电的青年。
当然,他不是“梁上君子”、也不是“夜半摸黑”。
他是铭绝,我们所熟悉的铭哥,他所作的事是我们能够想象到的,也是不能比拟的。
一件普通的事,人人都可以提出来,但是要将一件事做到随心所欲、以至于万事具备,又有多少人能够见着呢?
不多,绝对不多。
我可以肯定,因为人们的劣根性的导致。
要想没有一点束缚,自由自在、不再惧畏,要么是已经看破了尘俗,要么就不再是以我们的思维做事。
因为没有那属于“大多数”的思维,所以才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充满着无限的可能,而这无限的可能就是我们所不知道的——那如月球般大脑的另一面。
这是我们自己的大脑,由我们来掌控。
这是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想没有任何犹豫地喊出来,但却迟迟不敢去做的一件事。
而现在的铭绝,他只是做到了这些而已。
他不狂他不知道他所面对的组织究竟是怎样的“庞然大物”,但对于自己的亲人他不会放弃,这是他想做的事。
他不知道道德的约束力到底为几何,但是他知道有的“东西”总会像苍蝇一样妨碍自己,所以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东西逝去,平凡而普通家伙遇难。如果有意,顺手可以帮一下;如果无意,他就算是看一眼都是麻烦。
他就是这么样的人。
随心所欲的家伙......
用着手电一点点地可以看清楚整间小屋子的情况。
不过说真的,这里和他一开始出来的那间“黑屋子”倒还真的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这里没有了那为什么而存在的大铁床,也没有那用已经发锈的铁链而死死铐住的铁柜子。更别提那诡异的通道。
这里是一般地黑,也是一般地有着那令人无限作呕的腥臭味。
不过这些都不算是“事”了。毕竟在这里也是待上了将近有了九个多小时了,什么气味、环境也都是差不多了。唯一的小缺陷就是有着一群莫名的“人造二次生物”在这附近徘徊,另外的就是肚子有些闹小别扭。
也还算是过得去。
他是在最恶心的地方摸打滚爬过的人,也是在最光鲜的地方生活过的人。
当然不是说什么都见过了,但至少出现了再大的事,他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惊慌——正因为这种心理,造就了他的性格,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色。
看过了也就看过了,正事还是该办的,不急不慢地拉上电闸。
当然这里倒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加密的方式了,只是单纯地将每一层楼的电源给打开而已。想想看,现实中也不可能有什么秘密结社什么的,将个电闸开关搞得这么复杂吧。
至于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铭绝他一来就是知道,这所谓的供电室就是秋雨她初次“入局”的那扇对着的铁门里。
其实这也没什么,仔细想一想也就是知道。
这里最大的机密应该就是六楼的那“实验室群”了吧。
那么为什么这里还有个防的如此严实的空间?大家都熟知集团的公司大厦吧,想想看那地方的供电室。然后你就再想想这地方的铁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