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说,最近外面很乱,你千万别乱跑呀。”
赵川从厨房里拿来倒了一杯西柚汁,最近和那帮牙将吃肉太多,吃得他觉得恶心,本打算喝点西柚汁去去口气,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细心的用布给对方擦嘴,让她用西柚汁漱漱口。
王孟姜似乎觉得味道不错,甜中带苦,把一杯都喝了下去。
赵川轻轻拍打着对方笔挺的背脊,王家小妹顺势就旁若无人的趴在他怀里,亲昵的用额头在他脖子上摩擦,心跳的咚咚声,两人都能感觉得到。
王孟姜觉得自己已经是无可救药了,对方的细心和体贴,不断腐蚀着她的心防,不断沉沦于这段情感无法自拔。
她抬起头,眼里带着绵绵爱意,两人四目相对,那天夜里的迤逦画面,不约而同在脑中浮现。
那一夜带着青春气息的萌动,无论是两人间的肌肤相亲,还是赵川勇敢面对强敌的挺身而出,血溅五步,都让人热血沸腾。
让人迷醉!
再次抱在一起,都有些把持不住,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温存一番。
“那个,贤侄啊,你还是快来看看现在怎么办吧。”
王羲之看到女儿跟赵川搂搂抱抱,恨不得亲热一番才好,他也是很无奈纠结,只好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打断那两个人的深情对视。
屋子很快被打扫干净,连王孟姜,陆长生都被打发出去,屋子里就剩下赵川,王羲之,还有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倒霉蛋。
“你也看到了,刚才我等于是救你一命,还有什么不能说么?莫非你的命只值五吊钱?”
赵川走过去解开那人的绳索,对方的脸上全是愤恨的表情,但奇怪的面色却是消失了,只是看上去还是挺苍白,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
“我呸,天师道的所谓神药,全是骗人的,治好了瘟疫,却会定时发作,每天夜里疼得人要死,原来是这虫子作祟!”
这人骂骂咧咧的,气急败坏,赵川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他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派你来的?”
“唉,公子啊,在下叫张鸣,本来是建康城里的泼皮,平日里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咱们那帮子人,都在鸡鸣寺一代厮混,大哥叫刘轨,挺能打的,一般不出来跑腿,都是下面的人出去办事。”
赵川立刻明悟,这尼玛就是跟长安丐帮的那些人一个德行,拿钱办事,不问是非,不过这个叫刘轨的,莫非真不知道造反是大罪?
“你这次出来做事,只怕刘轨并不知情吧?”赵川出言诈唬道。
果不其然,张鸣连忙给赵川磕头认错道:“我不知道公子这么厉害,本来欠着赌坊一屁股债,若是没有那五吊钱救命,只怕会派人到鸡鸣寺砍我手脚,在下却也是逼不得已啊。”
对方不动声色的恭维了赵川几句,却换来一脚踢到背上。
“坐到椅子上,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吐出来的虫子又是什么东西?”
赵川这样说,张鸣只好不情不愿的把自己遭遇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他例行性的去赌坊赌一把,谁知道运气奇差无比,身上的钱输光了,他就打算回去问问自家大哥刘轨,有什么活来钱快的。
谁知道刚刚离开赌坊没多远,就被一个穿着不起眼麻布灰袍的男人拦住,愿意借自己一吊钱翻本,当时鬼迷心窍,又进了赌坊。
开局很逆天,结果很悲惨,那一吊钱输了,跟着他去,借钱给他的那人又陆续借了他四吊钱。
最后他一出赌坊,就想逃之夭夭,没想到那人的帮手有十几个,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