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打听到什么?”
谢青皱了皱眉头,舒展后点头道:“也好,我也去尝尝你说的好酒菜。”
谢青等人出了客栈,跟在公孙海身后,转进了一家大酒楼里。
酒楼伙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赶忙跑出来迎接气度不凡的公孙海,招呼着这帮看起来有些家世的贵客。被带到二楼入座后,由于生意火爆,比一楼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的二楼也是人满为患,二楼的桌椅板凳也分成了两个层次,靠窗与中央的桌椅板凳属于高一层次。公孙海与谢青等人才挑了中央一张桌子坐下,就有另外的伙计端了几碟开胃小菜以及一壶酒上来,公孙海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将自己等人带上二楼的伙计弄些拿手好菜,一样一碟,不准遗漏,谢青尝了一下刚端上来的咸菜,味道清淡,可口干脆,比自己以前在山里面自己弄得咸菜好吃不少,如果有粥的话,肯定很能下粥。谢青刚放下筷子,就听到隔壁桌上的话语声。
公孙海面无表情坐在谢青对面,苏疾坐在公孙海旁边,睁着大眼睛向四周猛瞧,苏白水则是津津有味的吃着桌子上的咸菜。
二楼尽是高声讨论,生怕别人不注意自己一样。
“听说那些贼匪如今更加猖狂了,这青州贼匪,真的是猖狂无比,可朝廷偏偏不肯派重兵来清剿,那些官老爷又和贼匪勾搭,真的是不让我们这些小百姓活了。”
“青州要是贼匪不多,岂会被人称作天下第一匪窝,这个说话放在青州身上,天下第一,还真是般配!说到青州,除了天下粮仓,庆国马厩之外,这匪窝之名,才是天下人对青州的看法!”
“你们说话可要小声一些,我可是听说不久前有人向城主告状,想要城主派兵清剿一下四周的贼匪,但是卢家那位听说以后,就叫人把告状那个人叫到了家中,结果就没看见他出来,更有传言说他被卢公子绑回家中,打杀了。哼,这青州世道实在是令人心寒,官不护民反护匪!”
“这卢家难道还能一手遮天不成,能够管到京城那边去?难道就没人去京城面圣,告一个御状?”
“这倒不是没人去过,只是去了又有什么用?卢家在略阳耀武扬威两百年,没有京中人物撑腰,他能有这么畅快?在青州剿匪,这其中的困难程度可不亚于收回兖州这块土地!”
“真希望能有大人物路过略阳,见到这百姓受苦受难之情后,能够管管卢家,再不济也让这些贼匪消停个几年,让我们安安心心的过几年也好啊!”
“此言不差,粮仓之地向来有大人物路过,就看这卢家什么时候不长眼睛,惹了不能惹的人,被连根拔起最好,到时候,跟卢家狼狈为奸的那些匪类可不久没了吗?哈哈,该喝一大杯,预祝这一天的到来,来,喝喝喝!”
二楼中一人猛然站起,来到讨论最起劲的一桌,二话不说,一手将口沫横飞的那名士子按进面前的鱼汤里,平静道:“喝是吧?少爷我今天就让你喝个饱!”
原本喧闹无比的酒楼骤然安静,这帮士子才登楼不久,这盆鲜美的鱼汤也是刚刚端上,盆中犹自冒着热气,被按进鱼汤的那名士子挣扎不停,奈何按住他的人似乎练过武,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眼见按住同伴的人一身华贵衣服,显然是大户人家子弟,兴许还是卢家的人,不过那名脖子涨得通红的士子还是一捋袖子,站起身来正准备嚷嚷,那名大户人家子弟就松开了手,走到他面前,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脸上,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立即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只不过被打事小,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扇一个耳光,还把自己扇到了地上,这就大事了,辱没了一肚子学问不说,还斯文扫地。那名大户人家子弟转身,对着整个二楼说道:“你们不是很喜欢谈论卢家是非吗?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