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反过来反击了,我的心才放下。
我打架都有这么个习惯,算是从小在学校跟人拼架的经验吧。当然,在学校里小打小闹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跟混混打架,决不能放松。
每次看电影里的主角都把反派给撂倒了之后然后就傻缺的站在那儿感叹,最后让反派缓过来了力气,让人家来了个出其不意的偷袭给干掉了。我就在那儿疑问,你大爷的就不能多给他一拳吗,虽不能把人家非打死的地步,但是最起码你别让人家起来把你干掉啊。
所以我打架都是以防万一,所以就保证对手已经没有起来还手的力气我才放心。
但是心里总感觉不妙,我刚刚想转头看那个被我一个酒瓶子撂倒的,已经看他到了我的面前,手里还拿着酒瓶子摔碎的一个棱角。
这是要跟我玩命的节奏?
但是发现已经为时已晚,我只好以我最快的速度用手拨开了他那正冲我攮来的玻璃棱。
但是胳膊肘子还是传来一阵刺痛。
我攥住他的胳膊,冲肚子就是给他踹了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上。
看了看胳膊肘子,被这孙子已经给我划了一道四五厘米的口子,不过还好,没有那么深入到肉里,但是热热的血已经从肉里冒了出来,我脱下外套,缠在了胳膊上,就走向了那个女的。
那个女的已经神志不清了,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沉睡了下去。衣服已经被扒的杂七杂八,露出了肩带。
我艰难的捡起地上的她的淡蓝色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包了起来。
然后就抱起了她,往外边走。
走出了酒吧,左右望了望,这次老天爷没有坑我,正巧一个出租车开了过来。
我顺势拦了下来。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
油门一蹬,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就停在了南京不孕不育医院门口。
这个时候,什么医院无所谓了,是个医院都有基本的急救设施的。
进了医院,就有个护士迎了上来。
让她推了个车过来,把怀里的美女放了下来,告诉她怎么个情况,她就急忙忙的给推走去解药去了。
我则是去了急诊科。
跑了些手续。
然后被安排的包扎了伤口,消毒什么的。
那瓶渣子在厕所的地面捡起来的,谁知道会不会感染。
消毒之后,就包扎了下,然后被安排在了一个病房在那儿吊盐水。
没一会儿,郭苏彪打电话过来了,他问我咋还没有回来呢。
这我才想起来,郭苏彪拎着王叶彤走了之后,谁曾想出了这档子事儿。我就原码的告诉了他离开了之后出的这档子事。他告诉我,他一会儿就到医院。
电话一挂,我就倒头歪在床沿上睡了过去。
唉......
我不是什么好人,每个人的眼界不一样,在我看来,一些事并不需要我去插手我决不去管。但是一些事,能做的就尽量去做,因为这样才不会愧对我的良心,才不会因为那一刻的犹豫而内疚多时。
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个刚入道的操蛋的毛头小子,并不是我善心,只是有这个人情悲凉的世界的帮衬。
因为在我看来,一个四厘米的划伤救一个女子的贞洁,物超所值,不亏。
......
“旭哥,旭哥。”
哎呀我的妈呀,一双惕厉厉的眼睛盯着我。
我往后一缩,一看,是侯光玑这小子。
“你个大老爷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