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手中的酒瓶子放在了洗手台上,走到了小便池前,拉开了拉链,开始放水。
“这娘们,还真白嫩......”
“真没亏我的蒙汗药啊。”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从我后边的厕所大号隔间里传出来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回想了起来刚刚我进厕所之前看见俩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搀扶个女人往里边走,难不成就是那俩个人?
蒙汗药?
这我可就不能忍了。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他大爷的这不就是强扭,直接给下药了?
我提着枪放水,回想了一遍刚刚的情景,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相助的时候,听见里边的那个女的有气无力的求救声音。
这情景好似武松站在那蜈蚣岭屯庵门口忍着最后出手刃了道童杀了老道救了妇人一个景子。
这群猪狗不如的人渣,老子借着酒劲就当这么一次罗宾汉了!当那么一回武松!
我提上了裤子,操起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就咚咚咚的敲上了隔板门。
“喂!出来!”
“娘的,谁啊,不知道老子正办正事呢吗!”伴着辱骂声音隔板门就开了开。
这俩个男的长得那是一个挫,歪瓜裂枣的,不是哥们自夸,跟我比起来,就如吴彦祖跟宋小宝比一个德行。
“办啥正事呢!那女的,我朋友!”我仗着手中提着的酒瓶子底气足的很。
就这样的货色,两个,对我的威胁的确不大,两个人长得贼眉鼠眼的,干巴巴的,跟侯光玑那身材差不多,就是来三个这样的,我也不含糊。
而那个妹子长得也不算差,浓眉大眼的,正瘫软地坐在马桶上,外套已经被扒了掉,里边的衬衫也被脱了半截,露出了白嫩的玉肩与锁骨。
两脸八成是因为这俩个犊子的药物作用映得红莹莹的,眼神迷离着却异常求助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你朋友?你他妈谁啊!”说着另一个就指着我爆粗口。
“我是你爹!”
原本我就没有打算直接动手的,以为这俩贼羔会服软,不过看来是我错了。老子还从来没被这个货色的渣仔给竖着手指头指着鼻尖骂过。
甩手就是一个酒瓶子呼在他的脸上。
雪啤这酒瓶子说实话,质量杠杠的,这瓶子甩在他的脸上竟然没有碎,他顺势倒在了马桶上,酒瓶子才摔在了地上摔碎了。
另一个一看我动手,就抬腿一脚冲我的肚子上蹬了一脚。
真的是我失算了,他们这个体格,按照我的设想,打他们就跟玩的似的。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不能用宿舍缺营养的宅男的体格与他们相衡。
这一脚楞是把我踹的往后踉跄了两步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幸好扶着后边的瓷砖墙。
接着他就走了出来又伸出了脚向踹我。
刚刚劳资失算了才差点被你踹的倒地,咋的,还想一试再试?
我两手一撑,就站了起来,一手就握住了他伸出来的那条腿,我淡然一笑。
这可是格斗中最容易犯的错误,虽然宿舍里就没有几个认真上课的,但是格斗课就不说了,擒拿什么的,招式学的稀里糊涂的,但是架子还是有的。
左手握住他的小腿,我的脚冲他的小腿一踢,他就算是自己把自己撂倒了。
他倒在地上,我冲他的肚子上又踹了一脚,补了一脚。看着他痛苦不堪的表情才知道他已经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