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姨奶奶让位。”李星白见银发老妪愣愣的望着他,语气冰冷,再次说道。
“大胆。”
“废物,你想干麻?”
李誉、李桑兄妹,怒视着李星白,齐声喝问。
“放肆,李月兰,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尊卑吗?”李元一双剑目冷然瞪起,直呼名字。
“星儿……”李月兰也疑惑的望着李星白。
“要论身份,要论尊卑,哼……”李星白望着爆怒的祖孙四人,冷哼一声,朝着巫马长老一拱手道:“在场的,论身份以天襄宗药阁长老为首。”
众人见李星白竟然恭维药阁长老,皆是一愣,就连巫马长老也不明所以,只能正正身子,却不料李星白语毕,骤然转身,厉声道。
“但是!在李家,在李家议事堂内,除了众位长老,试问何人有我母亲地位尊贵?”
一句话掷地有声,顿时,满堂俱静。
李星白眸光冰寒的望着银发老妪,心中愤怒,不记当年父亲的收留之恩,也就算了,竟然以贱妾之身,堂而皇之的坐在首堂之位上,指责自己母亲。
冷视一眼,他转身朝众长老问道。
“众位长老,族中叔伯长辈,请问?我父亲今日是否还是一族之长,我母亲是否还是一族之母。”
面对李星白骤然喝问,一众长老、掌柜,面面相觑觑,无言以对,因为今天宗族大会开始的急切,李元又来势凶凶,众人怎会想到这等末之细节的事情。
原本闭目养神的大长老却是猛然睁开双眼,沉声应道:“是。”
“那再请问?按族规律法,她!”李星白侧手一指银发老妪道:“年岁虽高,但以妾之身,是何人允许她踏入议事堂?又是何人允许她在李家族母面前,倚老卖老,擅自非议家族事务?”
李家规矩甚严,自创立以来便定下,家族内除族母外,一切小辈未经许可不得入议事堂,而族中妾室则终生不得不内,更别说过问族中事务,小辈也只有入了天襄宗后,方可进入。
李星白一番话又快又稳,说完,望着场间沉默的众人。
“你…你……,咳…咳……”银发老妪气得捶胸顿足,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
“奶奶……奶奶。”
李元一双剑目涛涛杀迸射而出,直视李星白。
在场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更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个废物,口舌竟然如此锋利。”
李月兰原本想阻止,只是伸出手后又停下了,李元来势如此凶猛,夺夺相逼,反正,星白父亲如若真有不测,这个李家也无他母子容身之处,现如今又何必如此受气,就任由星儿去闹吧。
李星白瘦弱之躯面对他三叔的涛涛杀意却是不惧,平静与之对视,有愧之人因该是他们,自己又何惧。
“你个废物,竟敢辱我奶奶。”蓦然,一道黄影从李桑的纳牌之中跃出,向李星白扑去。
面对骤然袭来的傀侍,李星白依然不躲不避,平静的与他三叔对视。
“混帐东西,回去。”李元一声爆喝,指间凭空多出一块符牌,轻轻一弹,黄色傀侍顿时从空中落下,摊散于地。
“父亲……”李桑跨前一步。
“滚回去。”一声不容置疑,李桑极不情愿的将傀侍收回纳牌,眼神如阴鹫般瞪了李星白一眼,退到银发老妪身边。
见到李桑退回,李月兰与大长老同时将手中的一块符牌收起。
面对傀侍,李星白自然不怕,身边除了有母亲与大长老,他也坚信,以他三叔阴险狡诈、善于隐忍、攻于心计,为达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