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卫容小丽说她看到这一幕,先是想吐,后来是想哭。我说来之前就说了,会很血腥很暴力。卫容小丽说还好没有带小黄过来,要不然小黄能被吓傻了。我想了想,那条傻狗,脑袋本来就不好用,再被这场景吓一下,估计就真的成傻狗了。
放完血,大鹏叔用擦了擦尖刀,在后猪腿上开了一个口子。我问大鹏叔这是要干嘛。大鹏叔说这个口子是用来吹猪的,把猪吹鼓了,褪毛好褪。刚刚的一阵忙活,大鹏大叔已经满头大汗了,大鹏叔干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两只手拿着开了口子猪腿,对着那个口子开始吹气。我看着伴随着大鹏叔的结实的胸脯一起一伏,那只大肥猪越来越鼓,我想起了抚头刚进门时跟我说的话,我跟抚头说:“你说的很对呀,大鹏叔确实是个练家子,专练吹猪。”抚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断鼓起的大肥猪,点了点头。
吹完猪,大鹏叔把猪腿上的小口用绳子扎住。然后我们四个人把大肥猪抬到了铁锅里,然后给炉子生上火,不一会儿,水热了起来,大鹏叔给我们一人一把刀,让我们一起给猪刮毛,大鹏叔在旁边用一个瓢不断往猪身上浇热水,这只猪不知道是多久没有洗过澡了,每次一瓢水浇到身上,伴随着一股热气散发出来,就会出现一股令人恶心的臭味,闻得我一次次险些吐出来,还好,不一会儿,猪毛就被我们褪完了。卫容小丽说给猪刮毛的时候她老是闻到一阵一阵的臭味,差点吐出来。大鹏叔说女孩的嗓子眼浅,容易吐,所以杀猪这种活还是得让男孩子来干。大鹏叔笑呵呵地看着我和抚头,想要找到一些回应。“其实,我早就忍不住想吐了。”我刚说完这句话,转过身来,吐了一地。
过年的时候,大鹏叔送给老爹,林掌柜和赵镖头每家一大块猪肉,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杀猪经历之后,我每次吃猪肉都有种想吐的感觉。除夕夜,我和抚头还有卫容小丽和小黄,相约一起在放生桥旁的亭子里跨年,月光下,我们一起烤着火,看着漫天的繁星,一起迎接新的一年,我问抚头自从那次杀猪经历之后,有没有吃猪肉想吐的感觉,抚头说没有,大鹏叔送的那大一大块猪肉,他吃着可香了,而且吃了好多。我问卫容小丽,卫容小丽说得看肉是怎么做的,做的好吃就能吃很多,做的不好吃就吃得少,特别难吃就吃不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