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太恐怖怕卫容小丽看到受不了。卫容小丽问我杀过猪吗?我摇了摇头。“你又没有杀过猪,怎么知道很血腥很暴力呀?走吧!我们一起去。”卫容小丽说。卫容小丽把小黄留到了茶叶铺子了,我问为什么不带上小黄,卫容小丽说怕带上小黄让小黄受了惊吓,还是别带着它了。
到了大鹏叔的肉铺子,就看到大鹏叔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哎呀!来了这么多人,走吧,我带你们去后院,抓猪去。”大鹏叔笑呵呵地说。看到大鹏叔的第一眼,抚头就跟我说大鹏叔的胸上的肉很大很厚实,一定是练家子。
大鹏叔带我们去了肉铺的后院,肉铺后院很大,在后院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猪圈,这个猪圈三面是墙,一面是铁栅栏。一进到后院,就闻到一股臭味。抚头说这是猪屎味。大鹏叔在后院支起了一口大铁锅,下面是一个大大的泥砌的炉子,大铁锅里满满的都是水,我问大鹏叔这个铁锅是干嘛用的,大鹏叔说是用来给猪褪毛的。在炉子的旁边有一个八仙桌,八仙桌下有一个大铁盆。我又问大鹏叔这个八仙桌和大铁盆是干嘛的,大鹏叔说一会儿我就知道了。
大鹏叔让卫容小丽站在门口,说一会他把猪从猪圈里放出来,让卫容小丽在门口看着,别让猪从门口跑出去。我跟抚头和大鹏叔一起在院子里抓猪。猪放出来之前,大鹏叔叮嘱我们,尽量把猪往墙角里赶。
大鹏叔把猪圈门打开了,一头生命已经注定要结束的大白肥猪从猪圈里跑了出来。我性子急,第一次抓猪兴奋地不得来,上去就朝猪扑了过去,结果,那只猪从我面前“呲溜。”一下就跑开了,我撸了一把猪毛下来。那只猪受了惊吓,从刚才的慵懒状态,变的亢奋起来。大鹏叔说别着急,抓猪是个技术活,一定不能心急。那只猪跑着跑着,从抚头旁边经过,抚头上去一把抓住了猪尾巴,“哼~”那只大肥猪,大叫一身,拼命往前跑,后腿往后狠命一蹬,把抚头踹了个四脚朝天。卫容小丽看着我们两个的狼狈样,笑得不行。大鹏叔赶紧走过去,问抚头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抚头说自己皮糙肉厚,没啥事。大鹏叔说抓猪要抓猪腿,摁猪头。那只猪,彻底疯了,拼命地跑来跑去,它跑到门口,看到门口有人,赶紧掉头跑,转过身来,我们三个已经把它包围住了,这头命中注定要被宰的猪,不甘心被抓,在我们的包围圈里打转,四处寻找着突破口。包围圈越来越小,那只猪感到危险越来越大,决定垂死挣扎一下,疯了一样朝门口冲去,站在门口的卫容小丽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个木棍,“磅!”的一声,卫容小丽一棒打到了大肥猪的脑袋上,肥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地晕头转向,就在这个时候,大鹏叔扑了上去,一下子摁住了猪脑袋,把肥猪摁倒在地,“快来帮忙!”大鹏叔大喊。拿着猪还想挣扎,我和抚头赶紧跑过去摁住了猪腿。把那头大肥猪死死地压在了地上。“块去拿绳子。”大鹏叔跟卫容小丽说,卫容小丽从铺子里面拿出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递给了大鹏叔。大鹏叔把猪的四条腿交叉着死死地绑住了。“抓猪完成,来,我们一起把猪抬到八仙桌上。”大鹏叔说。
我和抚头还有大鹏叔一起把大肥猪抬到了八仙桌上,大鹏叔从腰间抽出一把尖刀,看着就锋利无比。桌子上被绑好的大肥猪,看到这把尖刀,“吭叽吭叽”喊叫着。大鹏叔让我和抚头压着猪的四条腿,说一会杀猪时,猪可能会动弹。我和抚头上去按住了猪腿,大鹏叔,把八仙桌下的铁盆放到了桌子旁边,一只胳膊把猪头摁住了,另一只手拿着尖刀,大鹏叔把刀在猪肚子上蹭了蹭,然后一刀扎穿了猪的脖子,鲜红的血瞬间流了出来,顺着刀子留到地上的盆里。鲜血顺着刀子唰唰的往下淌,整个刀子看不见一点白色的刀刃,全是血红,流动的血红。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血刀子。那头猪一声惨加,拼命挣扎,随后声音越来越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