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也在我意料之中,我问道:“既然有这么方便的技术,那为什么不直接绑架个什么高层,或是国家领导人之类的呢?”
司马凌云一脸嫌弃地说:“这种事情不应该我问你吗?我都是从你那里知道这个技术的,我要知道为什么我也不会在这儿坐着等你了。”
我叹了口气,这的确是案件的瓶颈,我们虽然知道这种技术的存在,但对于这个技术的原理和条件却一无所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北京一行我们确实有些发现,但那个技术暂时还是个未知数,要看李教授能够解读多少。”
司马凌云继续说道:“我也没有对北京那边抱有什么期望,但如果非要说这边发现了什么线索的话,那就是一鸣可能已经叛变了。”
听到这话,我瞬间一怔,我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诧异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一鸣不是也遇害了吗?”
司马凌云严肃地说:“那是组织上急于找到我们,所以散布了不完全的消息,虽然在云南那件事之后,他就被划分到专案组工作了,但遇害的人不包括他,准确的说他失踪了。”
我拍案而起,大声喊到:“他没死就说他叛变了?你什么意思?一鸣可是省厅专门培养的卧底啊!心理素质的培养是第一位的,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叛变了?”欣云把我拉下来,叫我冷静。
司马凌云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呵斥道:“我是一个警察,没有证据我会乱说话吗?”
我也觉得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了,我坐了下来,司马凌云见我稍微冷静了,便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存好的视频点给我看,我看着司马凌云的手机视频。视频是几段视频的剪辑,视频里显示了一鸣和专案组的人在一天内的接触,几乎每个组员都和一鸣有接触,而且聊得很开心。光这一点就很可疑,卧底怎么可能是社交达人,卧底一般都接受过专业的语言训练,为了不暴露身份和收集情报,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我跟一鸣的接触中都能感觉到他言语中的谨慎,他一般不会主动找人聊天,即便是对我放心,也不敢保证隔墙无耳。
看完以后我问:“就凭这个?”
司马凌云淡定地说:“下一段视频是死者遇害前的接触。”
我点开了下一段视频,效果相对模糊,应该是离开办公楼以后的路边摄像头所记录的。视频中,一鸣和两名受害者一同走进监控死角,然而看完视频我震惊了,一鸣居然在两个小时内和十多名组员在不同的地方接触过,且一同走进监控死角,给人一种预谋已久的感觉。视频末尾也显示了专案组成员在每个监控死角遇害的照片。
司马凌云说:“我也不愿意相信警方培养的卧底会叛变,所以我说“如果”,但我们找遍了一鸣那天可能出现的地方,但即便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方圆一公里,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或尸体。如果是被敌人绑去当人质还好,但在不掺杂个人情绪的情况下,正常人看完这些视频都不会相信他仅仅只是一个受害者吧?”
我放下手机,右手撑着额头陷入了沉思。这事有些太突然了,一鸣不仅知道很多警方的情报,而且当初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无论他是被俘还是叛变,情况都很不利。
欣云看我有些失落,安慰我说:“别纠结了,现在还没出定论呢?一鸣是叛徒还是英雄,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我再次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去问那个知晓一切的人吧!”
看守Alika的工作人员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审讯室,我和司马凌云作为主审人,欣云负责做笔录。Alika被两个警察带进了审讯室,十分从容且端庄地走向了该坐的位置上,脸上的那股冷漠和高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