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次走栈道,定会被吓得两腿发软,要知道下方可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稍有不慎便会摔得粉身碎骨。
不过这种栈道我经常走,因为我和七叔以前就住在十里铺。
过了栈道,便是一座用木板搭建的吊桥了,两条手臂粗的绳子吊着,走在上面晃晃悠悠的,胆大的人走在上面像荡秋千一样,而胆小的人走在上面简直就像坐火箭一般刺激。
过了吊桥,便看到一栋栋的竹楼以及茅草屋,那里便是我们县里的贫困乡十里铺了,毛叔家在十里铺算是有钱人了,也可以说是个典型的创业家,他们家不生产别的,专门利用十里铺独有的资源生产火药。
在那个年代,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炸药,甚至还能自己开个制作炸药的小作坊,而毛叔的作坊便是这样的一个性质,老板是他,员工也是他,当然还有他那打下手的儿子,也就是跟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毛子。
毛子这个人长得人高马大,满身的肥膘,看着就渗人,当然这些都成了他的优点,皮厚肉燥,耐打且力气大。
我们回到十里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是毛子道村口来接的我们,他手里拿着用酒瓶子做成的火把,大大咧咧的扛过我身上的塑料桶,一个劲的问我里面装的啥好吃的。
我和七叔都没有说话,而我则是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此刻毛叔正在屋子里兑换着火药,满屋子都是硫磺的味道,毛叔赤着膀子,胳膊上搭着条毛巾,边擦汗边骂道:“真是个混小子,叫他给老子扇扇子,竟然偷偷的溜走了。”
毛子将我们送到门口,听到毛叔这么一骂,竟然贼溜溜的跑了。
毛叔见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放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一样,只见他说:“老七啊,我在就说过,叫你金盆洗手,你看现在,麻子死了,而你也弄得半残不废,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你还是安静下来享享清福吧。”
“这次回来,我主要是安葬好麻子,过几天我便要离开这个地方,去云南一趟。”七叔道。
“什么,你还要去云南?”毛叔很吃惊的样子。
“不错,当年我和麻子从哪古墓逃出来之后便染上了不治之症,没有搞清楚其中的原因,我是死不瞑目的。”七叔点头。
“既然这样,那做哥哥的也不拦你,但是棺生这孩子还小,不能让他陪你去冒这个险。”毛叔指着我说。
七叔看了看我,笑道:“孩子长大了,有他自己的选择,我自然不会干涉他的自由。”
我自小跟着七叔长大,自然不会让他独自一人去云南冒险,于是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毛叔起初很反对,但还是拗不过我的坚持。
我们将麻子的尸体埋葬之后,便回到县城收拾了一番,准备赶赴云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