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福忠的前沿指挥所里,放下手里的望远镜,靳福忠朝旁边站着的心腹说:“你还别说,这几个小鬼子虽然脾气不好,性格怪异,不太好伺候。但这打枪的本事真不是盖的。最近这几天整得对面的土八路灰头土脸的,哈哈,真是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
旁边的心腹偷偷提醒:“师长,咱说话还是小心些。你忘了前几天有个太君就站在你院里,咱们进进出出这么多人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他。万一咱们背后说他们坏话让听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靳福忠闻言一惊,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是了,是了。这真得注意才行。你说他们从哪儿捣腾的那些个千奇百怪的衣服,竟然还有和树皮一个颜色的布料。他NND,站在树旁边竟然别人看不到,真神了。”
挠挠头,他把话题转回了正事儿:“弟兄们这几天的工事还得加把劲儿,再努力努力,等占据了完全的优势,三天后咱们组织一次进攻,从对面的这一段突破八路的防线,抢回咱们的地盘。也好好地揍一顿这帮土八路,出口恶气。”
手下的心腹连连点头称是。正要下去组织人手派发任务,靳福忠又叫住他:“这次来的这些日本人与一般日本人不一样,山西的日军上层对他们很关注。你叫人伺候好他们,但凡有所需求的,都满足他们。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不满。”
心腹闻听此言,嘴角咧出了一个苦笑:“师长呦,别的不好说,这伺候人我还是很有心得、比较自信的。可这次来的这十几个日本人那是真难伺候。我好酒好菜、大鱼大肉的供给他们,可这些人竟然掀翻桌子、狠揍了我一顿,说我不会伺候人。我那个委屈呦,这些东西有些都是从师长您的嘴里省出来的,可他们不满意。说吃了这些东西身上会有味儿,容易被狼犬发现,骂我良心大大的坏了。”
“第二天,我又从城里抢了十几个姿色很不错的大姑娘、小媳妇给他们送去,心想这回能让他们高兴、高兴,可他们还是臭骂了我一顿。说玩花姑娘身上会沾上味道,让我领回去。幸亏这回没揍我。天天有好日子不过,在泥地里扎上帐篷野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要是把这些给其他日本人,那还不乐死了!”
靳福忠一愣,“这些个日本人是咋回事?”
心腹到现在也不清楚,惆怅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靳福忠眼珠一转,突然问:“他们现在在哪一片?”
心腹又摇摇头:“这些大爷出门回来连他们日本人的长官都不理睬,更别说会告诉咱们了。他们三天前出门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按上几次情况看,这几天恐怕回不来。”
“喔,是这样啊!”靳福忠转动着眼珠。
心腹一看靳福忠这个样子,知道他又开始打鬼主意了。
压低声音,靳福忠悄悄对心腹说:“你抢来的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你放了?”
心腹恍然大悟。知道靳福忠的目的在哪儿了。
他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放。我暂时关在咱们军营后面的一个小村落里,安排了几个人照看着。师长您要是想,我今晚把她们带过来。”
靳福忠一脸的严肃:“你当我什么人?我是那种正事不干、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吗?”
换了一个腔调,靳福忠悄悄地说:“你不用把她们带过来。先好吃好喝着照看着她们。过几天,过几天我过去找她们。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心腹点头哈腰地:“明白,小的明白!”
对面,伪军的一个班排长样子的人正猫着腰气焰嚣张的催促着手下把阵地的战壕往八路军的方向挖,继续着蚕食。
陈曦静静地把枪口对准他,手指在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