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的看着窗外。
门一响,有人又进来了。
关婷嗔笑了一声:“你怎么又回来啦?那个花月不是我掳走的,那天晚上,我没脸回军营,又打马回了春江楼,可是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你怎么不说话?还在惦记着她?”
关婷一回头,就见支湃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赶紧抱起了被子。
“别挡了,你这前缩后凹的,我没兴趣!”支湃一脸的招人烦。
关婷咬着牙:“支湃,你别说话,现在就出去,我放你一马,你要再敢饶舌,我就……”
“你就怎么样?宰了我?这些人里能把你俩撮合成的,就剩我一个人了,你宰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每次只要支湃一说话,关婷都想弄死他,可每次他说的却都有道理,恨得关婷牙根痒痒。
关婷披了件上衣:“谁要你撮合了。”
“你俩是刺猬啊,还是斗狗啊?见面就掐!”支湃搬了把凳子远远地坐着,“你这小醋坛子也是够酸的,莫小则当初要是想把花月拿下,那绝对手拿把攥的事儿,花月对莫小则一见钟情,傻子都看得出来,可莫小则对花月那是一见绝情,冷若冰霜,你眼瞎呀,还是脑子有问题啊,这都看不出来?”
要是别人和关婷这么说话,估计脖子早被她拧断了,可关婷面对支湃是一点招儿都没有,她低着头:“那他见了面就问花月,刚才又问!”
“废话,那不是一条人命吗!我们都躲在春江楼,后来花月失踪了,这不是因他莫小则而起吗,他要是不惦记着,那就是忘恩负义之徒,你喜欢这样式儿的男的?”
支湃又把关婷问没词儿了。
“再说了,外边青楼这么多,哪个姑娘不比你妖娆,身边的呼延秀是他买来的,要真有歪心思,一句话就领进屋上了炕了,呼延丫头可比你温柔贤淑多了吧?模样比你也不赖吧?可莫小则是那样的人吗?他那么做了吗?”
关婷摆弄着手:“哼,爱跟谁跟谁,我管不着。”
“行,煮熟了的鸭子,就剩嘴硬了,你硬吧,你俩是入过洞房的了,他可帮你解衣服扣子了,我亲眼所见,你呀,不乐意就回军营去吧,我看你的脸往哪搁。我今儿就让呼延秀和莫小则共枕眠去,明儿我就带他逛窑子去,反正休书也写了,你歇着吧……”
支湃说完起身就要走,关婷低喝了一声:“你敢!”
“我怎么不敢?”支湃又坐下了,“别犟了,你那刁蛮的脾气得改改!”
关婷一挑眉毛。
“改完再犯,犯完还改,千锤百炼嘛!莫小则现在在找那本书,也在找他娘,特别需要你这贤内助,要不然今儿被九灯门的打,明儿被丑夜叉欺负,日子还怎么过呀。你要是觉得不能马上接受,那就慢慢来,你可不能走了啊。”
支湃站起身,把地上的玉佩捡起来扔给了关婷。关婷默默地接过。
支湃回头说了一句:“要不是你,今儿晚上我就和那头牌姑娘一个被窝里唱酸曲儿了,全让你瞎耽误的。”
关婷作势要打,支湃坏笑着走了。
支湃回到屋,莫小则正在喝闷酒。支湃把酒杯收了:“关婷归队了,不走了。如果不是她,你和你娘包括咱这一堆人,都死了几回了?自己算算吧。”
说完,支湃吹灯和衣而睡。留下莫小则在黑暗里发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