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
鲜血淋洒在广场上。
我试图命令银鸢使用技能,却发现在自己的魔力空了的情况下,无法施展命令式技能!
银鸢被动地用右臂上的武具来防御、保护自己,但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
一切都被深深的绝望笼罩……一切都被。
甚至我想到了逃。
逃,根本逃不了!
想给自己回蓝却束手无策,自己压根不知道战场上回蓝的方法。
想……想……一切都想去做,但一切都做不到!
有力量不去战斗那是懦弱,没有力量却去战斗的那是傻子!可,没有力量却不去战斗反而选择袖手旁观到最后让心爱的人死去,无法保护,无法保护,无法保护无法保护!
那就是真正的无能!!
我,为什么没有与,自然使战斗的,
能力?
「墨鹂,你可以给我……么?」
「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杀死我。」
「怎么才可以杀了你?」
「如果你抱有这种想法,那么你将不会获得力量。只有在你清醒时……」
好想对她发火,
但稍微一思考就能知道,自己现在恐怕脑子出现了病症。
不清醒、不理智。
也就刚才那一瞬间,可以脱口而出那种令人心寒的话,现在,就不可能说得出来了。
断臂……左臂被切断得只剩半根骨头和筋皮连着了……
刺穿……右腹没能护到的时刻再度被戳了个血洞……
但银鸢反手拼尽全力出了一击,撕破了风铠,重重地打在了枪兵的脖颈上,甚至让她的表情被迫狰狞了起来。
就这样以伤换伤开始血搏。
「嗯(用「嗯」来指代教皇),」
现实中,我浴血的爱人在最后的那一刻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爱(用「爱」指代「我爱你」)。」
最后一击,以竭尽全力而死,换来枪兵连闪躲都不可能做到的超强击。
绽放的银色,
炫目的光……
「不要啊。」我失去了表情。
然后失去力气,跪在地上。
不要啊。
失去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失去,
失去了这场战争里自己仅有的,一切。
无法阻止,无法挽回。
「切,」枪兵扭曲着自己的表情扶着心口处的巨大伤痕,刺耳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临死前还反咬一口。疯狗!垃圾!」
然后她连续咳了几口血。
我朝那里拼着命踉跄过去。
枪兵并没看有见我过来,所以自以为是地把枪对准银鸢的心口插去。
我握住了枪。
「别……动她!」
这句话换来的是恼羞成怒的一脚。
就这样一下子被打飞了出去。
枪兵忍了忍怒火,打算继续她刚才的动作,
谁料,
就在我也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毫不光荣地完成了战斗并半蹲着贴着了枪兵前胸的剑士把自己的利剑,神不知鬼不觉地刺进了枪兵大流着血并毫无防备的心口里。
剑士露出微笑。
战争诞生出了最后的赢家,这个,是那份独有的微笑。
枪兵瞪大了眼。
可在她张嘴呕着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