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意识恍惚地把左手的红色刀子向下甩去,插入了面前河水中浸泡的一具尸体的胸口正中。
那具尸体上已经没有完整的皮肉存在了。全部都处于一种富有美感的血肉之花朵的状态下。
刀子能在拔出来之后吸尽上面沾染的血,重新变得光滑明亮。所以我很是苦恼每一次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没有红色进红色出的场景。就像自己打一个单机游戏,明明刷出来了各种新记录,却被系统不断地自动销毁……
也幸亏这个游戏里缺把电锯,否则我的优先武器就不再是这把单调的破匕首了。
Ver的面庞早就被从腮帮子处给割开了。她的胸口、腹部、四肢,基本上被我拿刀像是犁地般划了一遍,尤其是刀尖深入切断动脉的时候,鲜血喷我一手都是,再溅我脸上和校服上,简直是美丽无比。
而且随着我的刀对她的肉体造成伤害,刀柄处也传来暖意,激出了我那红色的魔术回路,我的所有伤势居然都开始回复。每一次用刀来一下,我的身体的回复速度都会突然加速。愈深、愈有力量的伤害,我就会感到愈发舒畅。
现在我的艺术完成。
伤势全部都奇迹般愈合了。
对于愈合伤口,有专门的治疗魔法,但是效果不是非常好,顶多快速治个被小刀割开的皮外伤。除了找牧师,还有另一种办法、也算是每个圣师都必备的高级魔法道具,那就是自然使的体液……这个方法倒是可以治疗圣师的大多数伤口,除了断骨、残肢、以及无法深入的内伤。
我曾经脑补过要是哪天我的下面在战斗中坏掉了,银鸢愿不愿意贡献出自己的体液中如果她愿意的场景……
咳咳,这把刀具有魔法吸血能力,也是历届单挑战中胜利者圣师迅速回复伤口以在战争外的世界里掩人耳目的手段。
河水潺潺流着,原本清澈,现在那细小的涡流却冲击着被融开的血液,于是河流似乎呈淡粉色。
到现在都不知多长时间了,依然感觉不到使用魔法的反噬。就像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可以直接使用的魔法。
我回头看去,发现陆诗琪以恐慌的神色看着我。她在发抖、害怕得颤抖。
「下次请注意不要在仲裁者面前作出非人类的举动,即使仲裁者有启示录的神识保护,也不能避免她只是一个年龄尚幼的女孩子的事实。」
经典的启示录语音开始对我提醒。
「那么你这个仲裁者的素质有点低,这么废的家伙干脆由我干掉好了~然后就不需要继续举行什么狗屁的自然使战争了。」我淡然地向启示录发送信号。
只是这种程度的小血腥就会出现畏惧的情绪?那么这个女孩才像是个真正的女孩子,而不是战争中的某件道具。
说白了我挺喜欢这家伙的。就是喜欢,没别的意思。
「你要知道你刚才的行为,甚至比把那个傀儡圣师当着仲裁者的面强qiang奸jian了来得还严重。你这样绝对会造成她的自暴自弃。到时候战争的损失就不是你这条性命可以赔偿过来的了。」
「哈?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应该先手强oo奸xx?啊,下次我会注意的。」
我面无表情地给启示录开着玩笑。传过去的声音也都是冷冷的。
话说要是真的就此自暴自弃,那算什么啊?
只是因为目睹一场一个精神病亲手组织的解剖仪式就要放弃自己的人生?
开玩笑。这令人反感的恶心懦弱。
「仲裁者,对你还是挺看好的,可以说她打心底挺喜欢你。但是你给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