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蛋上已经爬满了皱纹,但黑黑的眼睛里,却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精明,由于常年与人说媒做保,自是养成了只要开口便先笑的习惯也,此时她正准备出为人说媒拉纤去,当听到有人前来求自己说媒做保时,立时便请杨凤鸣进屋里坐去。
杨凤鸣自不客气,跟随其进了屋,知书达理的他自不等其发话客套,随机便将早就准备好的礼金递放在桌面上了。
王媒婆见之,自是欢喜,假装推让着便接拿在手,随着便满脸笑哈哈地问询了起来,“年轻人,你姓什名么,家在那里,相中了那家姑娘?只要说明了一切,你放心,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会撮合你们成百年好合的。”
杨凤鸣故意夸赞吹捧道:“王妈妈,正因为听他们讲,你能手到事成,说一成一,所以我才特意登门求您来的。”
王媒婆飘飘然道:“那是当然,我是靠说媒做保这个行业吃饭的,如果不能说一成一的话,我还怎么吃饭呀,说吧,谁家的姑娘,我保证马到成功的。”
“那太好了,王妈妈,本人姓杨名凤鸣,乃盐池县人,现供职灵武节度副使许审环家,做护院武术教头、、、、、、”杨凤鸣随机便将自己迎娶节度副使许审环女儿的愿望与要求,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王媒婆听罢,愣了好长时间,才放言道:“小伙子,对于你说的这件婚事,我不是打你的兴头,那许兰英的父亲,前几天也曾经找过我,让我给他女儿找户人家的,他找女女婿的条件都已经给我开出摆明了,而对比你条件,可说没有一条,合乎他的要求的,在说你要地没地,要房没房,要车没车,可说要啥没啥,一无所有,现在竟然提出要娶节度副使的女儿,我看你有点痴心妄想、不自量力,这分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实话给你说,对于你的情况,即便我到了许府说得天花乱坠,他许审环不傻不笨的,决对不会同意你求亲的,这事我办不成的,你还是另求他人为你说媒做保去吧。”王婆说着,从身上拿出红包便送递了过去。
杨凤鸣急忙劝阻道:“别,王妈妈,你说的情况我都考虑到了,实话给你说,如果没有成功的把握,我是不会求你说媒做保的。你尽管上门去提亲,至于许审环夫妻同意不同意,这个不用你管的,那都是我的事了。你放心,只要你登门说媒做保后,我还会另外加倍酬谢你的。”
王媒婆顿然醒悟明白道:“杨公子,你如此说的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提醒许审环夫妇一下,让他们知晓你求婚这事,行,我去,不过,咱们可说好,万一不成的话,你可不能怪我呀?”
杨凤鸣道:“放心王妈妈,你尽管做去吧,成不成,我不会怪你的。”
王媒婆道:“行,这两、三天我正为李家公子说媒做保的,有点忙,三天后我只有空,那咱们时间就定在三天后的巳时时分,到时,我一准会到许府为你说媒拉纤去。这中间如果有什么变化的话,你提前通知我。”
“行,我等你的消息。”杨凤鸣说着便离开王婆家,回许府向许兰英报信去。
许兰英得知后,自是欢喜,随机便到后院,拉上自己的母亲许张氏,便往书房里找寻她父亲许审环商谈自己的婚事去。
且说那许审环正在书房里,为昨天暗杀张从宾失败之事,怒恨责问着管家刘明堂。
“、、、、、、我的刘大管家,昨天你走时我怎么交待的,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怎么会失败呐?”
刘明堂委屈道:“老爷,对于昨天暗杀这事,开始之初,确实天衣无缝的,可万万没有想到的,就在刘也、李勇他们正要结果张从宾他们二人性命时,竟然节外生枝,从河滩边的树林里突然冒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