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来到这里呐?”
话说杨凤鸣与许兰英两人到这河滩来,原本是为商量婚事而来,这许兰英已经十七、八岁,在跟随杨凤鸣习武中,因日久生情,并与杨凤鸣相识相恋了,当她得知父母正为自己的婚姻筹议时,自大吃了一惊,为了能与心上人杨凤鸣在一起,于是,便借口到宝光寺烧香礼佛,走出家门来到宝光寺,一阵烧香礼佛,支开了跟随的家人后,两人便相约来到了这里,原本是要商量婚事的她们,自没有料到会遇上这样的事,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驱动下,于是便出现了开始那种情况也。杨凤鸣面对其问话,自不愿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打圆场地编排道:“我们呀,在寺院里烧香拜佛后,无所事事下就闲逛到这里来了,不想,正看到他们已处在九死一生,命悬一线的危险境地,情急之下,在河边找了两根木棍,便打了过来,想不到竟然是你们。”
“原本如此呀,这真是天不绝人啊,要不然,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了,谢谢,真谢谢你们啦,回到城后,我们一定登门拜谢的,你们继续玩,我们先回城了。”张从宾说着便和福居两人告别杨凤鸣二人,打道回灵州城去,且一回到城中节度府,随机便派吕正春带人一边收拾那四名侍卫的尸体,一边追查是何人所为去。
不说吕正春他们一番追查一无所获,但说许兰英两人看张从宾他们离开后,随着两人便沿河水一边卿卿我我的说着情话,一边商谈起婚事来,“、、、、、、杨哥,这几日,我父母他们正张罗着找媒婆为我拉纤说媒的,你看咱们怎么办啊?”
“这,兰妹,对于如何处理婚姻这事我也是第一次,从未经历过,也没有听人说过,不知道如何办理,你看这事咱们应当怎么办呐?”杨凤鸣闻听后,一时间,手足无措,自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许兰英道:“这个,杨哥,对于婚姻这事,私下里我问了奶妈她们,她们讲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男人要想与那个女子成亲的话,必须得找个媒人,上门提亲的,然后,征得其父母同意,由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的婚事便成了。”
杨凤鸣领悟道:“噢,原本是这么办的呀,如此说咱们的婚事,我也得先找个媒人上门提亲,然后,征得你父母他们同意后,就成了。”
许兰英点头道:“那是当然了,要不然,你怎么明媒正娶我呀?”
杨凤鸣道:“兰妹,我找个媒婆上门提亲,这绝对没问题的,可我就怕你父母嫌贫爱富,如果不同意的话,到时咱们怎么办呐?”
“这个、、、、、、”许兰英沉思片刻道:“这个,杨哥,你尽管找人上门提亲去,其他的事,有我呐,到时我自会想法的。”
杨凤鸣开心道:“行,兰妹,回去我立马就找媒婆上门提亲去,到时,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我就可以叫你老婆了。”
许兰英高兴道:“是啊,到时,咱们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我就可以回你家去了。”
杨凤鸣问道:“嗳,兰妹,那地方有媒婆,这个事你打听过没有?”
许兰英笑道:“杨哥,我知你必会问这事的,告诉你,这个我早就向奶妈她打听清楚了,在北街柳家巷就有一个姓王的媒婆,专业为人说媒做保,你只要拿钱请她提亲,她定会答应的。”
“行、行、行,太好了,回城我就找她去。”
“、、、、、、”
话说许、杨二人一番商谈,定好了提亲说媒的计划后,两人看色已晚,随机便离开河滩,回到寺院,坐上轿子回城去了。
且说杨凤鸣回到住处后,私下地准备好钱财后,次日吃罢早饭,便走出许府,前往北街找寻王媒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