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选秀的。”
福居厉声斥责道:“即然你们为选秀而来,那进得我院,却为何要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便夺我行李,抓我妻子干什么?”
领队之人方面大耳,身体极其魁梧,面对其指责,恬不知耻、满不在乎地厉声驳斥道:“抓她怎么啦,大爷是奉命选秀的,如果见到女人,皆不抓的话,这秀怎么选啊?”
福居据理怒目横眉斥责道:“打住,我知道你们是选秀的,可你们要选的是十五到二十岁的未婚女子吧,为什么一进来,也不问什么情况,就要出手抓人啊?”
领队的从马直军士恬不为怪、目无一切地冷笑道:“抓人怎么啦,这是爷们看得起你,想让你成为皇亲国戚,否则,让我们抓,我们都不会抓的,你别不知抬举,分不清好歹,赶快滚开,别耽误大爷的正事。”那领队者说着挥手领头起身便抓朱宝珍去。
福居又岂让他们得逞,怒吼一声,“那个敢,不要命的话,你们上来试试。”随机便做好了打斗的阵势来。
那领队的军士虽然自恃皇命在身,但猛然见之,自还是有些胆怯,生怕有什么闪失,而得不偿失,禁不住停下了脚步,诧异地惊问道:“你想干什么?”
福居厉声斥喝道:“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对我妻子打任何坏主意,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领队的军士有恃无恐、毫不在乎地威吓道:“吆喝,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阻碍我们从马直选美,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告诉你,最好赶快滚远点去,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福居何许人也,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又怎会被他几句大话吓倒,冷笑着劝降道:“小子,别以为你有皇命在身,就可以倚势挟权,胡作非为,实话告诉你,爷不是吓大的,在我面前你最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去做事,否则,没什么好结果的。”
那领队的军士原本以为三唬两吓,就能吓跑对方的,万万没有想到其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眼见不动武的不行,刹时,也不在絮叨费话,挥手便向手下发出了命令来。“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你敬酒不吃,非吃罚酒不可,那就怪不得我们,弟兄们,还愣住干什么,动手拿下他。”其说完挥拳便率先向福居攻打了上去。
其他七人见之,自也毫不迟疑,刹时间,便吼叫着,张牙舞爪、飞扬跋扈,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一齐挥拳向福居围打了上去。
福居是何许人也,自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更不许他们靠近妻子半步,对妻子有任何伤害,挥动双拳,便迎打了上去,只见他闪展腾挪,指东打西,攻南击北,如入无人之境般,出手挥拳之间,自是毫不留情也。
那八人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鼻青脸肿,筋断骨折,狼狈不堪地躺倒在地上,来回翻着滚地哭爹叫娘起来。
福居直言不讳地教训道:“小子们,给我记住了,以后做事胆敢在行肆意挑衅、胡作非为的话,结果就不是这样了,你们给我滚吧。”
“是、是、是,多谢大爷不杀之恩。”众兵丁连口答应着,便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一般,连滚带爬地挤出了院门后,便急急忙忙,跌跌撞撞地向坐镇在邺都府衙的景进二人报告去了。
话说景进,王允平二人正在魏州衙内,也就是兴圣宫里,为选秀之事策划着,猛然闻知后,自顿感吃惊,自也不问事情的原尾,随机便着令马军都虞候蔡青松带人抓捕福居夫妇二人去。
那马军都虞候蔡青松跟随着被打之人来到福居的家门口时,当看到院门上面铁将军把门时,心中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随机打马带人便快马加鞭地往最近的南城门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