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居夫妻二人自从在魏州城里住下后,由于夫妻二人人生地不熟,福居除了会点功夫外,又不会什么手艺,为了使生活过得更好点,无所事事的他每日里除了在魏州城里四处奔波打点零工,帮补家用外,自无其他事可做也。
这日里,福居吃罢早饭,刚到街上,四处游荡着正找活干之时,当在三街六巷的街头巷尾、猛然听到选秀这件事后,又看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搜寻中肆无忌惮地敲诈勒索、胡作非为时,自感震惊也。心有担心的他自也不在寻活,随机转身便急忙回家去了,当行走中看到官兵们正风急火燎地向他家那一片搜抓时,腿脚不由自主便走得更急更快了。
话说朱宝珍吃罢早饭,洗刷了碗筷后,收拾了一些往日换下来的衣服,正准备洗衣时,猛见福居忽忽而回来时,自感诧异奇怪,不等福居关上院门,随机便问了过去,“福哥,今日是怎么啦,怎么刚出去就回来了,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有些困啊?”
福居闩上院门,回身道:“珍妹,不是那么回事的,而是当今皇上要在这魏州城内,挨门逐户选什么秀女,我怕那些官兵们趁机胡作非为,而特意回来的。”
朱宝珍闻言,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福哥,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珍妹,是这样的,”福居说着便将自己在街面上听到的,以及自己看到的一切,并心头的担心,从头说了一遍,
朱宝珍明白怎么回事后,自禁不住吃惊地问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福哥,那咱们怎么办啊?”
福居道:“珍妹,常言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我的意思呐,咱们先出城躲一躲,避一避风头,等这事平息后,咱们在回城来,你看好何?”
“福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就收拾衣服行李去。”朱宝珍点头同意着,也不在洗衣,起身随机便回房,收拾包裹去了。
福居随机便也跟随着了房屋帮忙去,夫妻二人一阵忙活,将家中的金银细轻,收拾到一齐,由福居躲带上身后,又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后,朱宝珍背起包裹,夫妻二人便起身向走去。不想,两人走出房门,刚锁上房门,还未走到院子的大门口,一阵雷霆似的叫喊,夹杂着雨点般的踹门声,便由大门口传了过来。“开门,开门,快开门。”
福居夫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迟疑了一下,说了句“来啦,”随机便快步向大门口走去,然而,还未等他们走到大门口那里,随着‘喀嚓’一声响,大门便被踹了开来。跟随八个满脸横肉,体壮如牛、如狼似虎的从马直军士,便杀气腾腾、气汹汹地由大门外冲进了院内,朱宝珍猛然见之,吓得不由自主便紧紧抓住了福居的胳膊来,福居自是毫不在乎,伸手便将朱宝珍拉到了自己身后来。
且说那八个从马直兵丁横冲直撞地进了院落后,当一眼看到福居二人背着包裹正要离开时,立时间,便一声不吭、左右夹击着,上前抓捕朱宝珍,并争抢其身上的包裹去。
福居眼见其目空一切,不可一世,如同强盗似的,进得院门便抓妻夺包时,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伸手将妻子朱宝珍从身后抱护到了自己胸前来了,并大声斥喝了过去,“住手,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这八个从马直军士从经手选秀一来,明火执仗,横冲直闯,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所遇到的也皆是唯命是从,低头求饶之人,还从未遇上有人明目张胆与自己对抗之人,现在猛然遭人斥喝,自感意外与吃惊也,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也,沉静了片刻,才猛然醒悟过来,刹时,随机便目空一切、气势汹汹地叫嚣开来,“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这么大事情竟然不知,真乃无用。站稳了,听好了,告诉你,军爷我们是奉皇上之令,在这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