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现在就冒然出手的话,不仅打草惊蛇、徒劳无益不说,而且定然还会引火上身的。到那时,情况对你我都会不利的。咱们必须避其锐气,击其惰性,才能万无一失,确保胜利的。”
法圆不满地气恼道:“冯老弟,照你这样说的话,我这仇就报不了啦。”
冯廷谔深知与福居面对面、硬碰硬撕杀打斗,自己这一方是决对是没有胜算的机会的,连忙解释道:“法圆大师,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不报,而是为了能做得更好。孙子兵法上不是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的意思哪,就是咱们先派出人手对福居进行一番摸底调查,知晓其一切底细后,然后再抓住其弱点,迫其就范,到那时,他就成了俎上之肉,想怎么处置,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嘛,你看不行嘛?”
法圆自是巴不得自己手脚不动一下,便杀了福居的。闻言高兴之下,又有些担心问道:“这个办法当然可行,只是怎么才能做到这一步呐?”
冯廷谔胸有成竹、信誓旦旦道:“法圆大师,这个你不用担心,一切在回来的路上我都计划好,咱们只需要如此这般,我保证不出一个月,定将他绳捆索绑的。”
法圆听罢连连点头同意道:“行,只要你能捉住福居,别说一个月了,就是等一年半载也没问题的。”
冯廷谔眼见其同意自己的计划后,随即开口要求道“大师,我有一件事,还请你必须得答应我,否则,捉拿除掉福居这事,我将无法进行的下去的。”
法圆正沉思着捉到福居后将如何处置,面对其请求自是连问也不问什么事,便满口回应道:“冯老弟,现在咱们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有事你尽管讲,只要能做到的,我扑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冯廷谔感动地回敬道:“大师,言重了,其实我也没什么重要之事的,那就是你的人员我必须有权调动才行,不然,我一个人是无法办成事的。”
法圆闻言,立刻便满口答应了下来,“这个事,行,别说他们你可以随便调动了,就连我也可以随时帮忙的。”
冯廷谔涕零感谢道:“大师,有你这句话,可以说对捉拿福居我更有信心了。”
同仇敌忾的二人刹时便密谋合计,当计划定好后,随即便将法圆培养多年的最得力的两名徒弟贾正,贾义便叫喊过来,一通交待吩咐,将所有要注意的事项,皆说清楚后,二人接过冯廷谔给他们的信物后,随即便走出宝庆寺,前往洛阳城寻人调查打探福居的一切行踪去了。
回过头话说福居、洪大鸣两人回到城里,一番合计,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早日捉拿住冯廷谔,累坏的二人随即便派出以杨兴为主、许阳为副的二十多人的队伍,前往争斗地探访追查冯廷谔的行踪下落去了。
话说杨兴、许阳他们接受任务后,眼见已时卯时,深知时间越早就会越容易得到消息,刹时,便马不停蹄、风风火火向争斗地赶去,且一到争斗地,二人先对地形一番观察,发现眼前这条路前行由五六里便遇到了一个十字分岔时,一条通往东庄,一条通往宝庆寺,正中那条通往郭庄村后。信心十足的二人随即便以争斗地为起点,以路为中心,将人员分散成三四个人一伙的小队,并划分成三个寻找区域,命这一伙搜寻这个方位,那一伙搜寻那个方位,约点好傍晚在什么地方集合后,随即便分散向南对周围方圆三十里之内的大小村庄及庙宇道观,以挨门逐户讨饭的方式,四处分散打探调查冯廷谔的行踪下落去了。
而杨兴、许阳两人看手下人员全部下去搜查后,两个人也随即带上自己的人手,按照来时福居交待的重点,沿路为中心亲自对东庄,郭庄,宝庆寺这三个地方重点打探问询去了。
二人一路之上自是看到地里有人干活,便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