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呀,我说呐,”福居明白其良苦用心后,不由得对洪大鸣再生一分敬佩之情也。为了早一点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脚下不由自主便加快了进城的步伐。
回过头话说冯廷谔利用树大林密、夜黑草深之机会逃出追赶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当躲藏在暗处的他回过头看到福居他们二人将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城里夺回的珍宝,不劳而获,轻而易举地驱车赶走时,心中自是恼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虽然他气恼得怒火中烧,但由于力量悬殊,自也是干气而不敢出面阻止也。一通气恼将事情想明弄通,决定联合聚集了力量,再行夺宝后,也更深怕福居为了给妻子报仇,天亮后在杀个回马枪来,刹时,便趁着天欲亮,人未起之时,急忙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自己的落脚地的宝庆寺走去了。
天,随着太阳在东方的升起,慢慢有黑暗走向了光明来。
话说马不停蹄的冯廷谔一路之上为了赶在天亮前回到宝庆寺,自是慌不择路连正路也不走,终于在天将亮时赶回了宝庆寺,手中已无人可用的他,且一进入宝庆寺院内,立刻便慌里慌张直奔宝庆寺主持所住的院落里,寻求主持法圆帮助去了。
那宝庆寺的主持法圆刚从床上爬起,正在洗涤,猛见冯廷谔狼狈不堪、冲冲而来时,自是吃了一惊,不由得诧异地问道:“冯老弟,你不是进城取你的财物啦嘛,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嗳,别提了,法圆大师,我这一切都是他娘的福居给闹的。”冯廷谔于是便将自己取宝的经历以及遭遇福居之经过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那主持法圆听罢,自是惊讶与吃惊,刹时,立时便忍不住惊问道:“嗳,冯老弟,你说的那个福居,他有多大岁数,什么地方的人啊?”
冯廷谔简明扼要、直截了当道:“法圆大师,我所说的这个福居,在洛阳城这个地方,可说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晓的,他不是别人,就是十多年前刺杀朱温未遂的那个福居也。”他一直注意着法圆的表情,当看到法圆的脸,如同变色龙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紫的,自还当他从未听说福居这个人呐,忍不住诧异地问道:“怎么,法圆大师,你没听说过此人啊?”
法圆黑着脸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恶狠狠道:“没听说过,对他,我不仅听说认识他,而且还与他有不共戴天之大仇呐。”
冯廷谔闻言,自是吃了一惊,忍不住便诧异地动问道:“什么,大师,你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主持法圆感慨万千、咬牙切齿道:“冯老弟,这个说来话长了,告诉你,十多年前我原本是回洛城普济寺的主持,因为帮助皇家捉拿这个福居,而让他杀了我的师兄弟,放火烧了我的寺院,至使我无处可住,才来到了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还当他已逃出洛阳城,不在这个地方了,就把报仇这事给压在心底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他还在洛阳城里,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只争早与迟也。”
冯廷谔心有感触道:“原来是这样啊,大师,你们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主持法圆恶狠狠怒斥道:“那是当然,冯老弟,冤家路窄嘛,你快告诉我,那福居他现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带人,为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去。”
话说冯廷谔原本是想找他求助借人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意外之收获,心头自是喜出望外,正愁手中无人可用的他眉头一皱,一个借用其手即可要回财宝,又可除掉福居的两全其美之计在心头生成后,刹时,便不露声色、沉着冷静地劝阻道:“法圆大师,您别激动,报仇这事咱们急促不得的,你也和福居打过交道,也很清楚他的为人做事的,这次与我交手中大获全胜,正在胜头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