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子,所以他才会回来的。”
福居自还当其说笑安慰自己,摇手劝阻道:“兄弟,别安慰我了,我不是那种想不开、而自寻烦恼之人。”
洪大鸣眼见其一脸怀疑,刹时一脸郑重地说道:“福哥,我不是在安慰你,而是真的,你要不信的话,随我来,我让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说着转身便钻进树林向先前的打斗处走去。
福居犹豫了一下,抬眼寻看了一下四周,当眼见除了漆黑、寂静外,在无任何动静时,刹时,随即便也抬腿跟随着走了过去。
两人很快便走出了树林,回到了先前的打斗处,车子由于那马吃路边野草的缘故,已经由原先的南北向,而变成了东西向了,车子上面的绳梯以及盖布已经被洪大鸣用刀砍断划开了,马车上面自是显得杂七杂八、零乱不堪。
且话早已对马车上面的东西,挨个检查过的洪大鸣走到马车跟前,伸手扶持着马车的栏杆,翻身便跃了上去,随着站稳身子后,伸手拉开上面的盖布,回手便掀开了上面其中一个木箱子的盖子,随即回身便叫喊起福居来。“福哥,你上来看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困惑不解的福居自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招,面对其招喊,立刻应声便跃上车查看竟究去,当他一眼看到那个木箱里堆满着黄金白银,珠宝玉器时,一时间,惊讶得自是说不出话来,好长时间,才诧异地惊问道:“兄弟,这四个箱子里皆是这嘛?”
“可不都是这,福哥,明白我为什么说冯廷谔会自动寻找咱们了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冯廷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这四箱子财宝从城里取出运了出来,现在被咱们夺取了,他必不会死心放弃的,为了求得这些财宝,他一定会找咱们求要的,到那时,一切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嘛。”洪大鸣信心十足地夸耀道:回手将盖子盖上后,随即便跳下去车去,整理起盖布与绳索来。
福居自不是傻子,也随即跳了下去帮起忙来,一边整理,一边赞成地问道:“大鸣兄弟,你说的没错,可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呐?”
胸有成竹的洪大鸣出谋划策道“怎么办?福哥,咱们只需找个地方将这些东西藏起来,然后,在放出风如此这般做。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冯廷谔就会为了这批财宝,自动找上咱们的,到那时,一切就是咱们说了算的。”
“兄弟,说心里话,你这主意确实不错的,只是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福居有些不赞成地回应道:
洪大鸣耳闻不赞成,连忙解释道:“福哥,你要知,我这也是没办法之计,试想一下,这茫茫人海里,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你说咱们往那个地方寻找冯廷谔啊?”
福居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不时就要大亮,自生怕因争论而误事,急忙劝止道:“兄弟,你不用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眼下咱们就安你的主意办。至于我的主意,等咱们藏好这批宝藏,在行去做也不晚的。”
“行、行、行,福哥,你放心,地方我已经想好了,只要放在那里,我保管他冯廷谔到死也找不到它的。”心中已有藏宝之地的洪大鸣整理好车子上的绳索及一切后,随即便牵马将车调好了方向,两人上车坐好后,他便扬鞭催马,驱车快速离开那个地方往东回走而去。
天是明非明,昏不朗苍,模糊不清。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马步如飞般一口气便走有七、八里后,当洪大鸣又看到一条往南可行之路出现时,他随即便调转方向驱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往南而去了。
天随着一阵黑暗,渐渐明亮了起来,洪大鸣驱车拐弯抹角、马不停蹄地行走着,一连越过了三、四个村子。在天将要亮透之时,他将车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边,并在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