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是何等人也,面对其装腔作势、虚张声势的吼叫,自不放在眼里,大叫一声“来得好,”挥刀便迎杀了上去。且出手便是杀招,‘乒乓啪啪’的封挡砍杀中不仅将攻击全部封挡回去不说,而且,还在还击中逼退了进攻。
且说冯廷谔本想虚晃一枪、以先声夺人之势,给福居来个下马威,逼其退让,然后在从容而走。自万没料到自己的攻击不仅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不说,反而险象环生、还被逼得捉襟见肘、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也。眼见在行斗杀下去,只会凶多吉少,刹时,趁着自己围着马车前后左右奔逃闪躲中,虚晃了一下,一招‘金蝉脱壳,’摆脱福居的追砍,自也不在管万之民等人生死如何,‘吱溜’一下,便如受惊的兔子、脱钩的鱼,没命似的逃之夭夭了。
福居自不容他逃走,大叫一声“那里逃,”便奔走如飞般追赶了上去。
那冯廷谔狡猾如狐狸,耳闻其追来,深知在这双方势不均力不敌的情况下,不利用着复杂的地形甩脱追赶,是很逃出追杀的,刹时,正沿路向南而逃的他,不等福居追赶上来,猝然一下,便钻进了路西面的一片树林里去了。
福居自是紧追不舍,跟随着便也钻进了树林去。然而,由于天黑夜暗、树大林密,刚进入林子没追出多远,一个不注意,便看不到了冯廷谔的踪影了,失去目标他一个飞跃追到冯廷谔消失的地方后,停下脚步的他便对那一片漆黑、死一般的静寂的树林搜寻起来,然而,一番寻找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无了目标的他一时间自不知该往那个方向追赶去。但又不甘就此罢手的他沉思片刻后,随即便小心谨慎,四外搜寻着往前走去。然而,直到他搜寻着走出林子,也没有发现冯廷谔的任何影踪来。看来这小子一定是利用这天黑夜暗、树大林密,借机逃走了,怎么办呐?一时间,愣神的福居面对着漆黑一片,空荡荡的原野,自不知该往东西南那个方向搜寻寻找去了。
天朦朦胧胧,就要亮了,远处寺院的钟声一下一下响了起来,又如天空中陡然响起的闷雷,一下子便将寂静的黎明撞醒了,跟随吵嚷的声音便由远处传了过来。
“福哥,福哥,福哥,你在那里呀?”随着几声喊叫洪大鸣从树林了钻了出来。当他看到福居站在树林边,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时,随着便一边快步向其走来,一边便心中诧异动问道:“怎么,福哥,那小子跑掉啦?”
福居正在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冯廷谔逃跑这件事时,当闻声看到洪大鸣而来时,自觉惭愧的福居一脸懊丧地回应道:“可不,他娘的,这冯廷谔逃跑的速度跑得比兔子都快,钻进树林就如同号子似的,眨眼间便如同上天入地似的找不见了,真是气人。嗳,大鸣兄弟,你那边怎么样啊,处理好了?”
洪大鸣得意洋洋地比划道:“放心,福哥,我那边已经利落,他们虽然人多,但个个都已经是精疲力尽,困乏不堪,当一见冯廷谔逃走后,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自是立刻便没了斗志。我又趁机虚张声势,叫这个喊那个帮忙助阵的。那群小子群龙无首下自是吓破了胆,不等我打破包围,他们便自个四散奔逃了,于是我便逐一挨个,将他们一个个都杀掉了。”
懊恼的福居无限惋惜地说道:“如此说你做得太好了,只是我这里让冯廷谔逃掉了,不然,这事咱们就算大功告成了,只可惜,我这让他一逃走,往后在想捉拿他,恐怕就不会在有这样的机会了。”
洪大鸣郑重其事地劝说道:“福哥,你不用为报不了仇而发愁的,我相信那小子今日逃走了,明日不用咱们找他,他就会自动找咱们的。”
福居苦涩地笑道:“兄弟,你当他是傻子啊,跑了还会回来呀。”
洪大鸣信心百倍地言道:“福哥,正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