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真宁顿开茅塞,禁不住又诧异地追问道:“唉,原本如此,那我哥朱友珪及冯廷谔他们的情况如何呀?”
福居长出了口气如愿以偿道:“他们呀,我听那些禁军的兵丁讲,他们在逃跑中已被杀死,至于情况的真假,我无从查证,也只能信以为真了。”
真宁分析道:“福哥,如此说的话,那一切可能都是真的,不然,我姐夫赵岩就不会前往东京,请我朱友贞哥去了。”
福居虽然欣慰高兴,但心头自觉还是有些美中不足,还是有些遗憾,“也许吧,只可惜我没能亲手手刃他们呀。”
真宁安慰道:“福哥,大仇已经得报,天意如此,不用太自责的,福哥,这事已经结束,你下一步准备往那里做什么呀?”
“这个,我还没有仔细想过。”福居一直被仇恨包围,现在所要完成的事情,忽然解除后,一时之间,心中自是有些茫茫然,不知所措也。空空如野的脑中顿时便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中去了。
随着朱友贞在东京开封的即位登基,洛阳城的一切次序很快便恢复到正常中去。
沉浸在悲伤中的福居看时局安定下来,并已安全后,这才将真宁三人送回公主府去了,当猛然只剩下他一人时,生活失去活力的他一时半会自无法从伤妻的痛击中解脱出来,一种空荡荡,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自让他有些失落。为了消除心中的苦闷,于是乎每日里便借酒消愁来,然而,事与愿违,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也,更是不知一场灾祸正无声地降临下来。
失败虽然是成功之母,但却没有人愿意失败,更不要说接二连三的失败了。
话说金二莱为了给哥哥金大莱报仇雪恨,暗里一直在小偷小摸、如同偷鸡摸狗似在行动着,原本以为勾结住了冯廷谔这大级别的人就可采用借刀杀人之计,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将福居很快除掉的。自没料到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万事很难随人愿,事事到头一场空也。
且说金二莱面对着自己几次的通风报信的行动中,不但没能将福居除掉不说,反而等来等去,竟然是自己这一方血本无归,这出人意料的结果,自是气得他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面对着这不能改变的事实。心中难以咽下这口恶气的他自不甘,一时无招无式的他一番左思右想后,深知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众人拾柴火焰高,随即便派人将自己的结拜好友汪小喜、刘狗子、张大毛三人给招集了过来。且三人一到齐,立刻便开门见山地向三人讨教起如何除掉福居之计来。“弟兄们,咱们都不是外人,从我哥死了后这几个月,我所做的一切事情虽然没有直接对三位讲,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那就是为我哥报仇,我很感谢三位明里暗里对我的帮助。今天我紧急把大家招来,不为别事,就是希望大家广开思路,给我出个计策主意,看用什么办法除掉福居他这个人?”
汪小喜闻言且一等话语落下,立刻便手拍着胸脯表态起来,“金哥,咱们自家兄弟,用不着那么客气的。别说你向我们求救了,就是不求救,我们几个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说的对吧,哥几个。”
狗子、大毛二人自也不敢示弱,争忙齐声附合道:“那是当然,金哥,咱们哥几个什么关系,是八拜结交,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生死与共的兄弟,你有了难,弟兄们怎能视若无睹,袖手旁观呐,自然会该出手时必会出手的。”
金二莱自是感恩涕泣,“兄弟们,正因咱们如此,故我才向你求助来。”
汪小喜分析道:“金哥,针对眼下咱们人力财力皆不如洪大鸣他们的情况下,我想了,如果咱们硬对硬,面对面撕破脸皮与他们全面对抗的话,咱们胜算的机会,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