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玉凤姐回河东山西老家去了嘛,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福居一言难尽道:“真宁妹妹,这个说来话长啊,”于是乎福居便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一切事,及自己乘乱进宫报仇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真宁听罢,心中顿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伤感之下,泪水禁不住便从眼睛时流了下去。强忍着悲痛劝道:“福哥,节哀顺变,一切都会好的。”
福居悲痛欲绝,泪水禁不住便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他自是生怕真宁看到,伸手便急忙拭去了,眼见真宁神态自若、已经恢复正常,为了安全起见,决定暂时先不送其回府,刹时,开口嘱咐道:“真宁妹妹,眼下外面杀人放火的乱成一锅粥了,路上很不安全的,我看你们就暂时先在这里休息,等外面安全了在行回去。你看可好?”
真宁心有余悸地答应道:“福哥,这个,你怎么办都行的。”
“好,那你们先休息,我到外面看看这场****,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引起的?”心中有事的福居看天已是卯时时分,他抬腿便向房外走去。
“福哥,你可要小心点。”真宁担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福居答应着,便出门上街查看打探****的情况去。
兵分两路,花开两朵,在此咱只能但表一路。不讲福居上街打听情况之事,但说真宁目送福居离开后,顿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孤单感,心头不由自主地为其担起心来,一会想到他这受到攻击,一会又想到那受骗上当了,自是一刻也安静下来。搅得她坐卧不宁、忐忑不安,自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且说福居出了客店,当看到街道上虽然已经没有兵丁在到处乱窜,但仍旧是冷冷清清,无有人影。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的他抬步便往皇宫那里探查去。他一路急走,很快便到了皇宫那里了,当他看到端门那里已经清理干净,且已有人守护时,他不得不另找他法,打听这场****的前因后果去。他一番东奔西走、南寻北问的,直到中午时分,街道恢复了正常的次序,他才一路风尘,满面不悦地回客店去了。
真宁正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祈盼等等着,一见他回来,不等其进入房间,便如小鸟似的,飞扑了过去,“你回来啦,福哥,怎么样,这一翻打探辛苦啦吧?”
“没事的,放心吧。”福居当看到真宁生龙活虎般,为自己即是端水,又是倒茶的,不由得担心地关切问道:“真宁妹妹,你怎么样啊,身体都好了,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啦,下地干啥?”
真宁关心地问道:“福哥,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没吃午饭吧?我让春艳她们给你准备去。”
“真宁妹妹,不用了,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吃过了,怎么你们还没吃啊?”跑得有些疲软的福居胡乱洗过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一边劝阻,一边反问道:
“我们已经吃过了,福哥,你喝水。”真宁急忙便将刚刚倒好的茶水递了过去。
“谢谢,”福居自不客气,接过真宁递给的茶水,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真宁看其喝干了它,急忙提起茶壶,便又续添了上去。并关切地提问道:“福哥,你出去打探这么长时间,那外面兵荒马乱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呀?”
福居端起茶杯,少喝了一点,不慌不忙道:“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场****本是你表兄袁象先,及你姐夫赵岩为推翻朱友珪而发动的宫廷政变。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姐夫赵岩已带着传国玉玺往东京请你哥哥朱友贞去了,我想,不日你哥朱友贞就会面南座北,宣告天下的。眼下外面时局很乱,趁火打劫之人比比皆是,你们暂时就先住在这里,等几天事情安定了下来,我再送你们回去,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