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宝珍自是吓了一大跳,吃惊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用你换人,实话告诉你,上次那事与我大哥无关,皆是我一手策划并实施的。目标就是让你找我嫂子,而不是刺杀,你父亲。”洪大鸣冷若冰霜道:
“大鸣,你干什么?”福居一见急忙质问道:生怕伤害了朱宝珍。
“福哥,事己至此,用她与朝廷交易,把嫂子换出来,不完事了。”洪大鸣提醒道:
“你瞎胡闹,快放了她。”福居厉声喝止道:
“福哥,你就听我一次吧。”洪大鸣苦苦求道:
“听你什么,放了她吧,兄弟,哥求你了。”福居哀痛道:
“福哥,别在犹豫不决了。”
“洪大鸣,你还当我是你大哥的话,就赶快放了她,其他的我什么话都不在讲了。”
“福哥,唉,行,臭丫头,今天看在我大哥的面子就放了你,否则,你休想走出这门。”洪大鸣看其下了最后之令,只得不甘心中无奈地放了她。
那朱宝珍自不领情,带着一脸的不屑,昂首挺胸地走出客店去了。
洪大鸣望着朱宝珍的背,心中自是不甘,“福哥,你怎么啦,为什么放她走?”
“为什么放她走,兄弟,不放她又能怎样呐,你以为事情就照你想像的那样,就可以事半功倍,把你嫂子给救出来嘛,根本做不到的,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天下,那朱温假如面慈心软的话,这天下也就不是他的了,如果咱们以她要挟的话,恐怕你、我还没有和你嫂子见面,就完了。”福居劝道:
“可福哥,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放她回去,万一她派兵过来,咱们其不更遭了吗?”洪大鸣质问道:
“放心吧,兄弟,如果她真那样做的话,她就不会直接来找咱们了,而让官兵来了,她的心并没有坏的。”福居自信道:
“福哥,你别太自信了,常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点的好。”洪大鸣提醒并劝道:
“这个,我明白,好啦,咱们不说她了,还是研究咱们如何利用柴火车怎么进皇宫吧。”二人说着又研究起进皇宫的事项来。
原本以为定是一场热闹非凡之好戏,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雷声大,雨点小。这自是让金大莱吃惊失望,眼见自己设计好戏,没有打斗起来,自是气得有些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无可奈何之下,不甘心失败的他随即便往京城警备司左龙虎统军韩勍府去了。
夜,这又是一个平常而寂静的夜。星稀云浓,月忽闪忽暗,象是在捉迷藏似的,在云中穿梭奔跑着。
福居为了买到好柴火,奔走忙碌了一天,自是累坏了,回到客店连衣服都懒得脱便和衣而睡了。
夜,随着时间的推移,自是越来越暗,越来越深了,寂静的夜空里,随着一声犬吠,不久,沉睡中洛阳城便陷入了一犬吠形,百犬吠声中去了。
沉睡的福居迷迷糊糊中被突然的狗叫声惊醒后,心头自是吃了一惊,半夜三更,狗怎么会突然乱叫呐,为一定有事。正当他准备起身查看时,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便伴随惊叫声从外面传进了房内,福居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立刻便笼罩上来,他翻身下床,伸手便从床头铺席下抽出了一把钢刀,然而,不等他出门查看,喊叫声便从外面传了进来,“房内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乖乖出来束手就擒,顽抗到底,只会死路一条的。”他急忙侧身从门缝里向外望去。眼见外面灯火通明剑拔弩张,官兵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深知此时冒险出去,定会万箭穿心、必死无疑的,刹时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思索了一下对策,果断做出决定后,刹时把被子、单子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