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珍诧异地问道:
“真宁公主,你不相信,这都是我预料中的事,不过,你也应该好好想想,假如我骗你的话,世上这么大,我为什么偏偏告诉你,而不告诉别人呐。”叫花子提意道:
“这个,”真宁朱宝珍一时间有点语塞。
“这事信不信由你,我只能如此,你愿上当自投罗网的话,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的,告辞。”那叫花子说着起身便向外走去,且出得门,眨眼间便无影无踪了。
朱宝珍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心乱如麻,一时间,竟不知信还是不信好了,愣在那里思考斟酌了好半天,当最终宁可信其有,决不信其无之念头占了上风后,随即便走出茶馆,带着那四名宫女,直奔客店寻找福居兴师问罪去。
且说福居和大鸣二人正在客店房内商议着如何才能安全稳妥,利用柴火进入皇宫,猛见真宁公主朱宝珍怒气冲天地大步而入时,一时间,自是又惊又喜,竟不知如何迎接招呼她,愣头愣脑道:“公主,你来啦?”
朱宝珍怒火中烧,自是难以自己,面对其问候,气自是不达一处来,不冷不热、嗡声嗡气道:“来啦,怎么样?”
福居猛闻她语气不对,心中自是诧异:“你怎么啦?”
“我怎么啦,这应该问你?”朱宝珍厉声发了难。
“问我,我怎么啦?”福居不明她话出何意,一时间,自是闹糊涂了。
“你怎么啦,你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朱宝珍云山雾水,指桑骂槐道:
福居自是更加糊涂了,“朱大公主,你把话讲明白点,行不?我们皆孤陋寡闻,才疏学浅,闹不明白你的意思的。”
“讲明白,我的话够明白,你别以为装聋作哑就可以混淆黑白、颠倒是非,蒙混过关的,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你接近、利用我,刺杀我父皇的鬼计失败了,那一切我都知道了。”朱宝珍声嘶力竭地大声道:
“真宁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从那里听来的?”福居自是吃了一惊,奇怪而又诧异地问道:
“福居,你以为派人劫持了我,然后你再救我,就可以成功地利用我进入了皇宫刺杀我父皇嘛,告诉你,这阴谋鬼计已经被人识破了。”朱宝珍得意道;
原来这一切寻妻之计划被人强加上了更厉害的色彩了。福居明白她的意思及一切后,心中顿然坦荡多了,从救朱宝珍的那天起有人作梗,他就预料到自己利用朱宝珍这事,那朱宝珍迟早会知道的,必会质问自己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在而已,面对着真宁的叱责发难,自是不当一回事,冷冷道;“是嘛,那真是恭贺你了。”
朱宝珍本以为自己说出了他的心事,福居定会恼羞成怒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态度竟然会与自己的想像大相径庭,迵然不同的,一时间,自己竟然被弄蒙了,闹不明白是对还是错了。“你、、、、、、”
“我怎么啦,是不是让你有些失望啊,没有你想像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狂叫争辨及撕破脸皮的暴跳如雷呀,你也不想相事情别人都告诉你了,我那样做还有必要嘛,你走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更不会利用你刺杀你父皇的。”福居已经有了进皇宫路子,心中已经不在看重真宁公主这步棋了,刹时,淡淡道:
朱宝珍有些木然,直到福居再次催促她离开,她才慢慢地向门口挪去。
洪大鸣一直注意着朱宝珍进房所说所做的一切,当眼见福居不作任何行动,白放朱宝珍离开时,自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失败,刹时,抬腿便拦住了朱宝珍的去路。趁其不备,便擒拿住了朱宝珍,厉声道:“走,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