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耶律宣见了,心里一酸,泪流不止。
俯身于刘文诚身前。流着泪喊道:“恩师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我啊!我是宣儿啊!小时候诗词背不出,写不下,您就用戒尺打我手心。然后给我上药。没想到分别后,今日重逢得见,竟是这般情景。啊…… ! ”
耶律宣用衣襟擦擦泪水。回身连忙问吴嫂:“恩师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吴嫂回道:“他是被…… ! ”耶律宣怒吼道:“谁啊?你倒是说啊!”吴嫂被他一吼,吓破啦胆,靠着墙角书架浑身颤栗。
耶律宣想起:“昨日种种,本就心情不悦,恩师家又逢此骤变。厉声问接着问道:“吴嫂!你别怕。我且问你,他是被谁害得?吴嫂欲言又止。耶律宣愤怒道:“官府不管吗?”吴嫂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耶律宣甚是无奈。
耶律宣平静情绪。缓缓道:“吴嫂!恩师于我大恩。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童年,除了姐姐。就是恩师陪伴我。可以说虽为师徒。实乃情若父子。吴嫂啊。您别害怕。我会保护你。无论是什么人,我都可以法办他。恳请吴嫂告知。”耶律宣一边说一边流泪,几句话句句戳心。
吴嫂小声道:“我真的害怕,不敢说。你去太清楼打听一下吧。”耶律宣很吃惊。心里想:“怎么和太清楼扯上关系了?太清楼…… ! ”耶律宣柔声道:“吴嫂!麻烦您了。您好生照顾恩师吧。我这就去太清楼。”耶鲁宣留下一些金子。吴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疙瘩。欣喜不已。
一声大喝:“驾。”耶律宣骑着白马,出了刘文诚家,心想去太清楼热闹地方,打听一下此事。骑着瘦弱白马。飞快的踏过崎岖小路,穿过梨花盛开的林子,来到闹市,高大,显眼的太清楼,矗立于闹市中心。古朴典雅不失大气的太清楼,映入眼帘,耶律宣将马拴在楼下,然后走进太清楼。耶律宣虽是漂泊数日,身形清瘦,但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仍然风度翩翩。龙虎身姿,走进酒楼。
店内贩夫走卒,形形色色的人把酒畅谈,耶律宣心想:“若不是生在皇家,和他们一样该多好?他哪里知道他眼中的他们的喜怒哀乐,他哪里知道他眼中的他们为了生计的奔波。耶律宣见西北角有空座,走过去坐了下来。
轻声唤小二。小二身材矮小,一身粗布麻衣短褂长裤。小二问道:“大爷您想吃点什么?”耶律宣看看旁边客桌。回过头对小二道:“一坛梨花醉、几样你们店里拿手菜。”小二说道:“好的,大爷您稍等。”很快酒菜上齐,耶律宣道:“小二此处可是东华山的地界?”小二道:“正是!”耶律宣自饮自酌。酒过半酣。
只闻一身材魁梧,光头,满脸胡子,浓眉大眼的大汉进来,那大汉道:“小二!快来伺候。”店里的人被大汉的喊声惊到都望向他,耶律宣也不例外,小二一看是东华府的人范护院。笑嘻嘻道:“小的给大爷请安了,东华夫人进来安好?”那大汉不悦道:“关你屁事!”
大赫帝国规矩,各个家族需有自己身牌。东华府的人腰上系一条以繁体东字为记的玉佩,东华夫人虽年事已高,但年轻时可谓倾国倾城,这东华府是本朝第一府,原本是大商的白东华曾资助太祖耶律衍起事,后东华府的白东睿官拜赫相。小二小心翼翼地把他们请上二楼。
楼下客人窃窃私语说道“这东华府越来越霸道。那白启文欺男霸女,勾结蟒门杀人越货,为祸一方。仗着他大伯是赫相!前几天把私塾刘文诚先生的女儿刘姝瑶给杀了。因为不从。用不了多久,天下就得姓白!”耶律宣微微苦笑。
耶律宣本无心国政,出来一月有余,一路乔装打扮。此刻想起,皇爷爷那威严仁慈的关怀。不禁流下泪。想起恩师那谆谆教诲。肆无忌惮的哭着,人见了未免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