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旋转着。
连香中心的那节木棍,都被碾碎。
“没有他还有谁?”
南宫狂花重复着自己父亲说过的话:“原来您从来没想过让我来当这个家。”
她伸手抓着自己的胸口,就应为自己是女人?
抬头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牌位,上面没有一个是女人的名字。
冷笑着,一挥手打翻香炉,淡棕色的香灰沾满了她的手,平时很爱干净的她,一点也没有在意。
“南平安”她低声喊着自己弟弟的名字,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因为她视若珍宝但得不到的东西,他却弃如敝履。
“呵呵”一声轻笑。
她嘴角扬起,重新换上一副迷人的微笑,走出祠堂,脚步不徐不疾。
大多数人觉得夜晚应该是平静的,他们这么觉得,只是应为看不见隐藏在黑暗里的波涛。
李维德,今年三十多了,从协会退下来以后,靠着以前的一些人脉,开了一间小公司,业绩还行,只不过经常加班到深夜。
公寓楼里,他站在门前,拿着公文包,在里面翻找着自家的钥匙。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看着来电显示上“老婆”两个字,原本疲惫的脸色露出温柔的笑容。
“喂,老婆。”
公文包夹在腋下,一手拿出钥匙开门,歪着头夹着手机说话。
“你才回家啊?”电话那头问。
李伟德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开门的声音啊,傻瓜。”
“哎呀,老婆耳朵真灵。”李维德害怕被说教,恭维着。
“少来,身体要紧,别老是加班那么晚......”对面明显不吃这套。
“嗯,嗯,老婆说的对,对了咱妈身体还好吧。”李伟德怕她说个不停,赶紧转移了话题。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随手将包放在了桌子上,走到冰箱面前,从里面拿出一罐饮料。
“医生拍了片子,说是小问题,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嗯,帮我跟咱妈问声好。”
“你怎么也还没睡啊。”
李伟德喝了几口,入口冰凉,手握着瓶子,另一手拿着手机,站在冰箱前说着话。
“孩子晚上踢被子,我又给他盖好了。”
李维德露出欣慰的笑容说:“辛苦你了。”
“你为了这个家,每天那么劳累,我才做了些什么。”
“好了,也是猜你可能又会很晚回家,才打电话给你,赶紧去睡觉。”
“嗯,你也赶紧去睡吧。”
李维德挂了电话,把饮料放回冰箱,等再抽出来的时候,却握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他转身,枪口对着角落,脸上神情冷冷,与刚才那副温柔神情的面孔截然不同。
角落里有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帽子,黑漆漆的装扮仿佛想要和这黑夜融为一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