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松想起了安寄灵说有要事,赶往敦煌。此时又听说,阮初晴的毒要到敦煌城那里才有解药。再看阮初晴楚楚动人的眼神,好生可爱;那白皙皙的皮肤,简直令他终生难忘;那腿……
“你去不去?”阮初晴露出渴望的眼神。
“去去去!”唐元松来不及多想,拉起阮初晴的手:“就算是天涯海角,我要为你解毒。”唐元松心想:这么俊俏的一个姑娘,为了她,做什么都值得。说不定还能和她……
“走吧,现在就走。刚好我兄长已经……”
“你兄长怎么了?”唐元松慌张地问,以为她兄长也要去呢。
“啊……没事……我兄长在京城,等我解了全身的毒,我就可以见到我兄长了。”
“解了全身的毒?难道你不解,你就不见你兄长了么?”唐元松不解的问。
“不说了,不说了,你去不去帮我解毒?”
“去去去!”唐元松慌忙答应,心里还在嘀咕: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初晴拦了一辆马车,问车夫去不去敦煌。车夫见二人不像歹人,答应给二人送至太行山下,但不去敦煌。阮初晴说到太行山下,再换车吧。二人坐上车内,一路向西而去。
一路上二人少有言语。车夫全力挥鞭驾车,渐渐到了中午。马车路过野店,停车休顿。三人进店吃饱了饭,喝足了酒,也让小二牵马喂了草料。半个时辰后,马车又上路向西驰骋而去。
唐元松看着昏昏欲睡的阮初晴,心生一计:转过身去,用手拨大了嘴巴和双眼,扮相老虎,转过身来:呜呜一声大叫!吓得阮初晴立时清醒,飞腿一脚!只听啊的一声。唐元松捂着下巴,呜咽不语。棚外车夫闻声勒马,问道:“怎么了?两位?”阮初晴定神一看,哈哈大笑:“师傅尽心赶车吧,我们着急赶路。”“笑!笑!还笑!”唐元松捂着下巴,慢慢活动,张张嘴巴,吐吐舌头:“幸好我从小练过武艺,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不足为虑。就是下巴有点痛。”
“你还练过武艺?我还看不出来。”阮初晴得意的说。
“必须的。我唐元松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失手,哼!”唐元松又摸了摸下巴。
阮初晴没有说话,只是伸展了右腿,道:“刚才……我只不过是没有佩戴宝剑,要是带了宝剑?我想,我的手一定比我的脚更灵敏吧!”说完,用右手抚摸了一下唐元松的下巴。唐元松不说话,默默地看着车前的帷帐。
“你跟我去敦煌,不跟你家人通知一下么?”阮初晴突然温柔的问道。唐元松听到如此温柔的话,心里像吃到蜜蜂屎一样甜,微微转过头,笑笑:“不用啊,不用说的。我这次从家里出来,已经跟我的家人说过,要是我有更好的出路,我暂时就不回家了。”
“那你婚嫁了么?”阮初晴又细心的问道,纤手还碰触一下唐元松的手腕。
唐元松倏若触电:“还没有姑娘你呢?”这话是憋着说出来的。阮初晴听到唐元松紧张的答话,噗嗤一笑。那笑令唐元松恍若隔梦,毕生难忘呀。阮初晴嗫喏:“小女子也未曾婚嫁……”纤手又在自己脸上绿柳抚水般划过。唐元松抢道:“那你看,你我有缘相识,又……”阮初晴嗔而不怒的看着唐元松。唐元松本想说些卿卿我我的调情话,一看阮初晴已怒,脸色微红,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唐元松问:“阮姑娘,你此去敦煌,不需要跟你兄长告别吗?”“不!不需要!”阮初晴说:“我身受剧毒时,我兄长在我身旁,已经知晓。”“那他……?”“兄长还要处理团里的事务……”阮初晴说着话,低下了头。“怎么了阮姑娘?”唐元松问道。“没事,我……我想起了我爹……我爹就是中了此毒…